“我没见到人,不过听灵阳的朋友说,薛胜早三天就已经来了,每天晚上都在大帝豪酒店宴客,政界商界的名流云集,排场搞的很大。”
明天晚上,薛胜将以霸气的3。2亿连任标王,开创了广告界“亿时代”的先河,但灵曲酒包括薛胜本人的辉煌也将定格在这一刻,从此一泄千里,成为研究企业经济与发展的经典反面教材!
钟从江又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是说,今年可能又是薛胜拿下标王?”
温谅笑道:“那倒不是,我跟薛总在灵阳有过一面之缘,印象深刻,随口问问罢了。”
十一月十八日,经过将近十四个小时的争夺,薛胜以惊呆了无数小伙伴的3。2亿成为当天最大的赢家,面对记者询问为何以这个价格中标的时候,薛胜笑着说那是我随手写下的自己的电话号码。
若论霸气,以此为最;若论无知,也以此为最!所以灵曲以广告起家,也最终因为广告而消失!
当电视上的新闻播出来的时候,温谅正和秦音在第一次吃饭的那间饭店共进晚餐。两人有段时间没见,秦音打电话埋怨他快要忘了老朋友,温谅只好请吃饭赔罪。
饭店老板竟还记得他们,也许是因为秦音脸上的胎记太过显眼的缘故,乐滋滋的跑过来道:“看,我没说错吧,这家酒老有实力了,今年又当了标王,赶明得多进些货囤起来,免得货源紧张,客人们要喝又买不到。就您现在喝的,还是我找朋友托关系,才从灵阳那边好不容易搞到的!”
温谅半真半假的道:“老板,听没听过过犹不及的道理?以我看呐,这酒你还是少进一点好,免得卖不出赔钱!”
老板奇道:“您这话怎么说的?瞧中央台这架势,灵曲酒肯定会比今年更火啊,咱们这的人喝酒都喝个牌子,牌子越火买的就越好,怎么会赔钱呢?”
“哈,怪不得老板你能发大财,生意经蛮通透嘛!”温谅伸出五指掐了掐,压低嗓音神秘的道:“我虽然不懂生意,可懂这个,掐指一算呢,灵曲酒明年会不好卖,您爱信不信吧。”
温谅本是玩笑话,偏偏这个老板最信鬼神之谈,平时有事没事都要算个卦求支签,何况跟自家的生意有关,顿时来了兴趣,拉个小板凳坐了下来,道:“早看您不是凡人,原来是个小神仙,求您说道说道,是不是那酒厂风水不好啊?”
温谅摇摇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我话撂倒这,老板您要是信呢,就免了我们这顿饭钱,要是不信呢,当我从来没说过!”
老板犹豫了下,大街上摆摊的要么仙风道骨,要么也两鬓斑白,哪里有温谅这样年纪的算命先生,莫不是来混吃混喝的吧?不过看他的衣着气质又不像没钱的人,又是回头客,盘算下这顿饭钱也没多少,把牙一咬,道:“这顿饭就算我的了,还请您给个明白话,这酒到底进不进货?”
“进倒是可以少进一点,能卖一两个月就行了,不要太多!”
老板一想这样也好,稳健,把手一挥,道:“再给您加个菜,算我的!”
等老板离开,秦音抿嘴笑道:“好啊,你这小神棍倒是挺会骗吃骗喝!”
温谅叹气道:“我一个穷学生,被你宰了这么一顿豪华大餐,哪里有钱付账?要不凭真本事赚点外快,估计就要被留下了洗盘子喽!”
秦音笑的直打跌,她跟其他女孩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一举一动都那么的浑然天成,不见一丝做作和刻意,既能安静优雅到极致的弄笛弹琴,也能爽朗豪气的开怀大笑,于她相处,没有一点的压力,随意,亲切,自然,仿佛她本身就是一副山水画,山愈秀,而水愈清!
“好吧,看在‘这么一顿豪华大餐’的份上,”她学着温谅的口吻,特意强调了下“豪华”二字,道:“周末我们学校组织去黄山玩,可以带家属一名,要不你陪我去吧?”
要是别人,温谅肯定会口花花的问一句我是你什么家属,不过面对秦音,这样的话不会说,也不想说,他歉然道:“我倒是极想去,不过事先答应了别人,周末要去灵阳参加一个酒会,怕是推不掉。”
秦音耸耸肩,不以为意的笑道:“是我说的晚了,无妨,正事要紧。来,干杯,尝尝新标王的酒,有哪里不一样!”
她一饮而尽,没有胎记的半边俏脸抹上一缕淡淡的霞红,眼波似水,比酒更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