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堂的里的警校生们实在是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任谁明明是清白的,结果被怀疑到身上,仿佛还要替人背黑锅,最令他们痛苦的是,警校里的课程够多了,现在又加上了一门思想教育课,挤占了在座所有学生的课余时间,大家心里都快恨死那位偷窃贼了。
在百田陆朗警视总监再一次强调“请那位警校生积极自首”这句话后,就宣布解散会议,所有人在各班的教官带领下有序离场。
“啊喂!所以为什么阿银又被你夹到中间去了啊!”银时的两只肩膀上,各被一只胳膊按住,控制着他前进的方向,被迫服服帖帖的跟着走,虽然年纪再小,也明明是一位助教,却被学生给挟持住了。
如果再给银时手上拷上一副手铐,配上松田阵平和降谷零的警校制服,他被抓在了中间,就很像逮捕犯人压入警车的场景了啊!
银时大声嚷嚷:“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啊?还有站在一边看戏的那三个!瞧瞧你们的朋友对阿银动手动脚的,像话吗!”
被点到名的三个人装聋作哑,头也不回地跟在人群中走着,三人连迈出的步伐都非常精确的保持了一致。
银时:可恶,那三个家伙肯定听到阿银的喊声了。
“小诸伏,你觉得谁会是偷窃贼呢?”
“这个啊——没有线索,完全猜不出来呢,班长你觉得会是谁?”
“警视总监说有摄像头拍下来了,到时间后那位警校生还不自首的话,会被揪出来吧。”
银时:你们三个倒是看看可怜的阿银一眼吧,再不喊他们两放手,阿银就要被带去和你们一样练走姿站姿了
“嘛——我记得小银今天下午好像不用授课,应该不会介意和我们一起去训练操场吧。”降谷零装作回忆的模样,自顾自点点头。
“这小鬼不是将来也想当警察吗,提前让他体验一回上警校的训练过程,回去后也就会认真上课了,是吧,萩。”松田阵平接话,顺便还带上了幼驯染的名字。
“嗯~很有道理。”萩原研二附和道。
于是银时就被强行带到了训练场上,下午的这个时间段主要先训练走姿和站姿。
接连几天都是大晴天,露天的训练场上又没有遮阳的地方,银时的皮肤在这些人里算是白的了,不过在这么下去估计很快会被晒黑,晒黑也就算了,可是在太阳底下晒真的很热啊,看看这群汗流浃背还保持着一动不动站姿的人,哪怕身体某个地方痒了,也不能挠。
鬼塚教官终于看不下去了,原因是银时被松田阵平拉进了站军姿的队伍里,然后报数的时候银时被直接跳过,他们五个人是站在第一排,然后从高到低分别是伊达航、萩原研二、诸伏景光、降谷零、松田阵平,然后松田阵平旁边瞬间矮下去了30公分,站了个银时。
他怎么会由松田阵平继续胡闹下去,于是黑着一张脸把快要爆发的银时给拉了出来,之前鬼塚教官得知银时与他班级里的五个人认识,关系不错,平时也见到他们一起吃饭,所以就睁只眼闭只眼,而且银时还是个助教,他身为教官也管不到对方身上去,但是现在连站军姿都要把人给拉上,这对一个助教而言太过分了。
因为众所周知,银时背后是真田老爷子,所以他一般出入场所只要不涉及某些地方,都是可以去的,所以操场上只要不去故意打扰正在训练的警校生,他也是可以围观的。
虽然他差点被抓去成为了站军姿中的一员。
眼见着银时被鬼塚教官解救后,不一会儿就脱离了训练场上所有人的视线中,松田阵平不服气地瞥向鬼塚教官。
“松田!”
“怎么了啊。”
鬼塚教官见松田阵平一丝不苟的站着军姿,但脸上表情明显不爽的模样,哪里会不知道这人在想些什么,他对这旁若无人态度的家伙恨铁不成钢,既对这位拥有超高专门知识和实操的学生深感自豪,又对他这副糟糕的性格深感头疼。
他又看到其他四个人身上,也都是极为优异的警校生,却偏偏都拥有一些个别小问题。
“把目光放向前方!”鬼塚教官对松田阵平命令道。
另一处。
银时飞快地从露天训练场逃离后,准备买两瓶冰镇可乐,他决定等会回去,在那群站在太阳底下的人面前,亲自痛饮这罐散发着寒气的可乐。
他走到宿舍门口的自动贩卖机前,投了一个币结果被吞吐了出来,这枚硬币重新回到了银时的手中,看来里面没货了,来的不及时,补货员还没来得及补货。
于是银时跑到食堂里的那台自动贩卖机前,终于从里面掉落两瓶冰可乐,果然炎热的天气里喝冰镇的才叫痛快,他愉快地将外壳贴在脸上。
“呦,是坂田小助教啊~”厨房里一位老大爷手里提着东西,看到这所学校里唯一的未成年人,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大伯,干什么去啊。”银时喝了口冰可乐,问道。
老大爷手里提着厨余垃圾举了下:“有点垃圾没收拾完,还得找我那徒弟,不知道去哪里了,等会还得核对进来的蔬菜数量呢。”
“你徒弟是叫湖城永介对吧。”银时回忆了一下那位新来的厨师,好像个子比较矮一些,那个小伙子身材偏瘦,做的甜点很好吃,所以他记得比较牢固,他朝老大爷挥了挥手,告别道,“那么忙的时候不见了,是要好好说说他,阿银先走了,大伯再见。”
“去吧,等会晚上吃饭时来找大伯我的窗口啊,做了新的芒果布丁可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