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眼中精光闪动,一副吃定了的模样。
“可,我,我那是跑腿费!”
阎解放还想挣扎,一旁的三大妈冷哼一声。
“跑腿费?一毛钱就够了。”
“听伱爹的,这辈子都不受穷。”
两夫妻混合双打,阎解放自然无法幸免,在确定利益分配后,只能认命。
一旁的阎解成撇撇嘴,“我就知道是这样。”
阎阜贵看了眼屋子里的儿子,小儿子还小,现在算计有些早,但道路一定要提前铺好,等他们长大了按着哥俩的脚步走就行了。
“好了,开个会,说下过年的事。”
“这个年,我们要这样……”
中院刘海中家,刘海中坐在客厅正中间,一边坐着刘光齐,另一边站着二大妈。
下面,刘光天刘光福兄弟站着。
“咳咳!”
刘海中咳嗽一声,学着工厂里领导的说话方式,“今天召集大家开个会,主要有两个方面!”
“第一,马上要过年了……”
贾家,一阵阵哭泣声时隐时现,贾张氏的咒骂声不断穿透雪花,偶尔还有粗嚎的男声回荡在雪地上。
傻柱家冷清的黑夜里,何雨水抱着肚子缩在被窝里,想要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委屈的泪水一颗颗落下。
这个冰冷的世界,没有一个人关心她,想着她。
一大爷、贾家、聋老太太,他们看中的都是傻柱,都是对他们有用的人。
对于何雨水,这个可怜的女孩,终归是别人家的女人,也都没将这个小女孩放在心上。
杨小涛吃过饭,躺在床上和小薇咻咻的聊了会天,当然大部分都是杨小涛在诉说着新年的情况,小薇在一旁听着。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或者说听着什么手机,什么网游,什么电脑的,也不知道懂不懂。
总之,这一晚上,听着外面的雪落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梦着另一个世界的事。
天亮了,天地一片白茫茫。
今年是小年,农历腊月二十九就是除夕。
早上起来,天已经放晴,昨夜大雪如鹅毛,出门时已经没过了脚踝。
杨小涛拿着木板将院子里的积雪往墙角堆,若是在以前的农村,这些积雪可是天然的冰箱,将年货放到里面,就可以吃到年后。
只是,在这个年代里,吃的东西不多,何况杨小涛还有储物空间,那里面可是时间静止,经年不腐的。
厚雪推到一边,接着又用秃头的掃柱将院子扫干净。
隔壁陈大爷也起来扫雪,昨天他和老伴去朋友家做客,晚上回来的时候才从邻居闲言碎语中听到消息。
“小子,昨天事我听说了。”
“老易那坏种被气吐血了?”
陈大爷说着伸出大拇指,脸上十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