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第一次上朝,但对我大夏立国至今的历史不说十分了解,但也算得上是通读,这数十年以来,我大夏处于内忧外患之中,以至于小小的高句丽都能明目张胆的从我大夏藩属国之中脱离出去,如今更是派遣使团前来我大夏请求和亲,你觉得是我大夏礼仪导致吗?前朝鼎盛时期,万国来朝,可这几十年来,原本每年都来朝贡的小国,一个都没有来过吧,他们心中想着的是趁着大夏内耗,一点点蚕食我国疆域,他们何曾跟你讲理了?人家要是跟你讲理,你为何没能凭你这张嘴,让蒲甘把我国云南还回来?”
“你……”
“你什么你,难道我所言有错吗?”
林阳怒视着那名官员:“你以为他们派人前来和亲,是因为你跟他们讲理了吗?狗屁,如果不是蒲甘王朝被我打下收入囊中,你认为他们会屁颠屁颠来跟你和亲?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他们是怕了,他们怕大夏跟他们算账,怕大夏直接将他们灭国,彻底纳入大夏统治,所以他们来了,而且还要故作强硬,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自古以来,弱国无外交,外交是建立在军事基础上的,有实力的才能制定规则,没有实力的只能遵守规则,我大夏无暇顾及他们的时候,他们便张开獠牙想要吃肉,如今大夏在陛下的贤明领导之下,已经是今非昔比,他们不想重蹈覆辙,却又不想惹得大夏出兵报仇,所以便想要用所谓的和亲,让大夏放松警惕,同时获得发展的时间而已。”
“自古以来,尊严都是打出来的,国防才是外交真正的后盾,你不能拿着钱财给盗匪讲道理,那是在找死,你应该拿起刀兵,架在他的脖子上,问他什么是道理,那时候他会告诉你,你说的话就是道理!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我泱泱大夏,论文化底蕴,我们是他们的祖宗,论军力,他们全部加起来,才勉强够看,如今蒲甘王朝已灭,大夏西南稳固,高句丽饱受倭人威胁,故而派遣使团前来,请求和亲,在场的所有人,你们觉得他是为了什么?用你的猪一般的脑子好好想想吧,吐蕃呢?吐蕃不够几百万人,这些年大夏休养生息,吐蕃却是想要占领我们的河西地区,若非是我大夏将士拼死抵抗,一旦失去河西走廊,那我们大夏将会失去对整个西域的掌控,至于胡人,上将军以数十万精锐,将其牢牢按死在边境上,使其不得越雷池一步,所有的一切都是打出来的,讲道理,拳头大的才能讲道理!”
“至于外交,没有武力镇压,人家会跟你交往?是不是大夏的日子太安逸了,连老祖宗传给你们的居安思危的思想都丢掉了?吃的米饭都变成了大粪装在你脑袋里边吗?”
“你,噗呲!”
那名官员被林阳指着鼻子骂,偏偏还反驳不得,竟然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
“来人,将赵侍郎抬下去,唤御医前来诊治!”皇帝见林阳将赵侍郎都气得吐血了,只感觉那叫一个扬眉吐气啊。
“黄口小儿,你这般说话,无异于是在挑起战争,你可知,若是四国同时对我国开战,后果将是如何?”夏嵇见自己人被气晕过去,顿时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无非就是一战!”
林阳平静的看着夏嵇,说:“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我大夏人口是他们的数倍,军队是他们的数倍,有何惧哉,难不成他们以武力威胁我们,我们就不能以武力威胁他们?”
“安国公,你乃是经历过当初立国之战的元老,如今从你口中说出如此言语,说实在的,我看不起你,未战先怯,此乃兵家大忌,我大夏无畏无惧!”
“说得轻巧,你知道打仗是有多劳民伤财的事情吗?”
“不能说因为珍惜财产就不打仗,人家都欺负到你脸上,你还要忍气吞声,那这个国家就没必要存在了,我大夏朗朗乾坤,头顶青天,脚踩大地,皆是我大夏领土,乃是老祖宗以鲜血征得的土地,云南之痛犹在眼前,这是奇耻大辱,我大夏被人如此欺凌,而如今,蒲甘土地尽数归我大夏统辖,是否扬眉吐气?”
“再说了,劳民伤财,我们打仗劳民伤财,对方打仗难道就不劳民不伤财了吗?单纯凭资源,大夏可以把他们直接耗死,或许到时候,我大夏又可以开疆辟土!”林阳语气陡然变得高亢,皇帝都觉得有些热血沸腾。
“大言不惭!”安国公嘴角微微一抽,满是不屑。
“安国公,我敬你是大夏肱骨,但并不代表你可以如此行事,你一再为赵侍郎说话,难道也希望我大夏都是软弱无能的软骨头不成?对了,我听上将军说过,国公大人似乎也是同意和亲的,看来也不过就是偏安一隅一丘之貉,大夏安逸的生活已经磨灭了你一生戎马的威风了吗?”林阳的话无疑是杀人诛心。
“小辈,凭你,也敢质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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