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其实在红绸眼里都是不重要的事情,她更关心的是琅轩的情况如何,所以当陌邪这样说的时候,红绸也只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之后就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了。
了却了一桩心事,陌邪手下的速度也就更快了,最后直到琅轩露出来的上半身全都被包上了白纱为止。
“你,你要做什么?”
见陌邪把被子一掀伸手朝着只着亵裤的琅轩而去,红绸终于忍不住的出手拉住了他的手。
陌邪狐疑的看向红绸,有些奇怪,大家都是男儿,他就算褪去对方的衣裤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这是陌邪的想法,他忘记了红绸与花子可是相处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对他这个女帝的师兄也是素有耳闻的,不仅好男色,还对动物下手,虽然刚刚的表现看来是个靠得住的人,但是这个时候,红绸却有对陌邪的贞操有一些怀疑了。
眨巴了一下眼睛,见红绸依旧拉着自己的手不放,陌邪之后收回了自己的手,见红绸又帮琅轩重新把被子给盖上了,陌邪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红绸不愿意退步,但是陌邪却还是想要让检查一下琅轩的下半身,不管怎么说琅轩应该全身都要好好的查看一下才行。
好似是看出了红绸在担心什么,有些无奈,谁让他自己没事给花子灌输那样的思想,也难怪她身边的人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只不过是想要检查一下他的身上还有没有像那样的伤口,若是放着不管的话,到时候会很麻烦的。”
陌邪想了想还是觉得要跟红绸解释一下会比较好,所以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之后,陌邪向红绸解释着。
其实陌邪说的红绸也是知道的,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在内心中不想让琅轩被其他人看到,那种独占的心思简直就像是一个霸道的男子一般。
“那,我先出去一下,剩下的就麻烦陌邪公子了。”
说完后,也不等陌邪有什么反应,直接就开门出去了,整个过程快的让陌邪根本来不及挽留。
他本来还想说要是真的介意的话,他可以转过身去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陌邪叹了口气,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有种吃力不讨好的感觉啊。
不管心里有多不高兴,陌邪也只能继续手下的工作,毕竟这是他可爱的师妹要求的,更何况他都已经答应了,所以现在就算是推卸也讨不到好,说不定还被嫌弃一番。
把心中的想法都丢到了一边,然后开始好好的面对面前的问题,之前的时候他还没觉得有什么的,只可惜现在被红绸这样一弄,他也开始觉得有些奇怪的,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家都是男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怪花子害我想起了奇怪的事情了。”
陌邪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打起精神来开始进行刚才的事情,把琅轩的被子给掀开,然后包括琅轩身上的亵裤也一并给掀开了,然后开始之前的事情,琅轩的下半身看起来要好上许多,可能是因为在蛊虫是从上半身开始侵蚀的原因。
既然少了很多的脓包,陌邪的速度也就快了很多,不过在不经意的扫到他自己也有的某物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些尴尬,甚至会不经意的想要跟自己的做对比。
“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对自己心里有这样的想法,陌邪表示很无奈,把心中的杂念都给排除掉,再这样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出事。
“啊……”
发出惊呼的自然不会是琅轩,陌邪看着那因为自己刚刚胡思乱想而划得之前还要大上两倍的伤口,左右看了看,好在刚才的惊呼没有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陌邪眼疾手快的把伤口给包扎好,从外看除了上面有些血迹,其他的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
终于把所有的伤口都给处理好的时候,陌邪默默的擦了一把汗,虽然时间没有用上多久,但是也过了大半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做的事情太多了,所以现在肚子觉得特别的饿。
门打开的时候,门外站着的几人都朝着陌邪看了过来,陌邪朝着大家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夸张的对着花子说道“我快要饿死了,亲爱的师妹,你不该准备一些什么来犒劳犒劳你师兄我吗?”
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朝着花子的身上倒去,那轻浮的样子,任谁看在眼里都是直摇头,丝毫无法与刚刚一脸认真给病人包扎伤口的神医做对比。
花子与陌邪之前这样也是习惯了的,所以并没有推开黏在她身上的陌邪,鄙视的对着陌邪翻了个白眼,嘴中也讽刺着“你是饭桶来的,一天到晚想的最多的就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