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迟迟立刻挣扎着跑开,梁仲禹没有阻拦,看着她连鞋子都没有穿跑到房门口,却怎么都打不开门,她手捏着门栓,骨节处泛着青白。
梁仲禹要囚禁着她。
身后有他的气息传来,梁仲禹将她抱起,舔着她的耳廓,道:
“地上凉,别光脚踩在地上。”
柳迟迟不可置信地转头仰视着他:
“梁仲禹,你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她不会给一个强暴了自己的人,半点机会。
“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梁仲禹望着她,透过她的眼睛,直击灵魂。
“我们已经不是了,梁仲禹,如果敢动我一下,我恨你一辈子。”柳迟迟非常明白,自己压根无力抵抗,只能放狠话。
“恨我一辈子吗?”梁仲禹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低低笑了笑,道,“无所谓。”
她被剥光了丢到床上,两人早已赤诚相见过,但是柳迟迟现在没有羞耻,只有燎原的怒火。
啪!
她一巴掌狠狠地甩到梁仲禹脸上,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顺势抓着她的手,将手扣在她的身后。
纤细雪白的身体,早已不是两年前青涩干瘪的身材了,柳迟迟一直很嫌弃这具身体的飞机场,所以一直都养得很好,她只是没有想到,最后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粗粝的手指熟稔地找到柳迟迟最为敏感的地方,她抖着身子,咬牙恶狠狠地看向梁仲禹。
梁仲禹不敢看她的眼睛,三两下去了衣服,然后指节没入。
柳迟迟浑身一颤,因为双手都被禁锢在身后,所以她整个人侧躺在床上,她抖着嗓子说道:
“梁仲禹,我已经是梁仲渊的人了。”
梁仲禹的动作猛地一滞,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柳迟迟,怎么可能。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弄走梁仲渊,他们几乎没有时间可以睡在一起,不,有一个晚上,就是那个他没有带走柳迟迟的晚上。
梁仲禹的瞳孔下意识地收缩,他看着躺在身下的柳迟迟,她看着自己的眼神痛苦,却又因为他的神情而显得有几分爽快。
“梁仲禹,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不是夫妻了,如今我跟梁仲渊才是夫妻,夫妻该做的事情,我们都做过,就在我初到东宫的那个晚上。”柳迟迟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道。
她一边说,眼泪一边淌了下来,浑身还在颤抖,偏偏声音却极稳。
梁仲禹看着她,默不作声地抽出手指,然后掰开她的双腿,然后粗暴地进入。
没有阻拦。
梁仲禹的眼睛顿时就变得绯红,竟然是真的,之前他差点要了柳迟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有东西在拦住他,如今,没有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没有落红。
心底一直压抑着的情绪顿时如火山般喷涌了出来,他才漏了一天,眼底渐渐滋生出绝望的神色。
被突然进入,柳迟迟整个人好似被人撕裂了一般,梁仲禹差点要了自己的那个晚上,他提前酝酿了许久,他怕弄伤自己,一点一点地让她适应,而且最后还鸣金收兵了,现在,她只感觉干涩的体内,凝聚出来的剧痛,要让她整个人都晕过去了。
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她的身子不可控制地抽搐,她还没有适应的时候,梁仲禹便忍不住动了起来。
柳迟迟抽着气,喊道:
“疼……疼……”
梁仲禹没有理会,他用力地掰着她的腿,双眼发红,什么都听不进去。
一晌贪欢,柳迟迟晕死过去,第一次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换谁都受不了,梁仲禹好似在惩罚她一般,没有往日的半分温柔。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到后来,柳迟迟咬着嘴唇不肯让自己求他,嘴唇上都是牙印血痕,梁仲禹吻着她,口腔中满是血腥味。
他拿了热毛巾,将柳迟迟擦了擦,稍稍缓了一会儿,体力恢复了一些,便再度开始,他抱着柳迟迟,低低地呢喃:
“没有关系,迟迟,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