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三个月的身孕,其实可以有房··事的。”
她清楚地感觉到梁仲禹的欲··望,她不忍梁仲禹憋着,说着伸出手抓住他。
梁仲禹闷哼了一声,拿开她的手,把脑袋埋在她的颈间,声音极度嘶哑地说道:
“别闹,迟迟。”
男人做起这种事情来常常控制不好力道,柳迟迟在他面前流的眼泪,基本都在床上,往日他心中又怒意,现在她眼睛湿一点,他都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抱着柳迟迟做到床上,柳迟迟翻身双腿岔开坐在他的身上,她看着梁仲禹忍得满头是汗,喉结都止不住地滚动。
“不行,迟迟。”梁仲禹抓住她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的手,双眸猩红地说道。
“为什么不行?我这具身子只有你才碰过,你嫌弃我了?”柳迟迟瞪着水盈盈的杏眸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就算是曾经以为柳迟迟曾经跟梁仲渊……他也从未嫌弃过她,只不过当时想把梁仲渊给弄死罢了。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我自己是大夫,我最清楚了。”柳迟迟绵软的声音在梁仲禹的耳边响彻。
梁仲禹忍得难受,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她的手抓住放在自己胸前,无奈地说道:
“不行,迟迟,我没有办法让你冒一点险。”
什么礼教,他可以统统不顾,但是他没有办法不顾柳迟迟,她这么软,这个甜,他比全世界任何人都更爱她。
柳迟迟靠在他的怀中,小声地说道:
“对不起。”
梁仲禹拍了拍她的背,这句话,最应该他来说,柳迟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她最好了,光明磊落。
柳迟迟诱··惑了一段时间,发现梁仲禹的意志力惊人,她也累了,找了一个姿势,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梁仲禹看着柳迟迟“没心没肺”地就这么睡了,再感受着自己简直要爆炸的欲··望,觉得燕阙有一句话说的是太对了:
小狐狸就是仗着你喜欢她,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可不是,他爱惨了她!
柳迟迟一夜好眠,连梦都没有做一个,难得的好质量睡眠,依旧是睡到中午边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帐顶,身边空空如也。
柳迟迟坐起来,身旁的位置冰冷,在看着整个房间,一点梁仲禹的痕迹都没有,只有她的衣服挂在一旁,她,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坐在床上,柳迟迟抱着被子,脸色一层一层地白下来。
那真的是,太美好的一个梦了,她伸出手手指,屈了屈指尖,只能抓住一片虚无,没有关系,该做的事情,她一点都不会错过的。
“茉莉,茉莉!”
茉莉听到动静立刻走了进来,柳迟迟笑了笑,说道:
“给我准备水,我要起床,对了,申屠呢?”
“申屠跟禹亲王他们……”
柳迟迟顿时双眸亮晶晶地看着茉莉:
“梁仲禹他们真的来了?”
“是啊,小姐,昨晚您不是跟禹亲王睡在一起吗?”茉莉疑惑地问道。
柳迟迟低低地笑了出来,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