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放了心,暗中冲他挑起了大拇指,那意思,还是你有个激灵劲,要不然,这些乡亲不会放过咱们的。
但回头一想,家畜被五毒咬死了,那五毒的事儿怎么解释的?
我又看了看四周的村民,发现他们正在对我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ldo;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呀,大师在作法,却招来了这么多毒虫毒蚁,咱们没增加寿命,还反而赔上了牲口。&rdo;
&ldo;赶紧闭嘴吧,这几个人的来历不太清楚,谁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瓜葛。&rdo;
&ldo;那个姑娘不是说了么,他们是外来收古董的,晚上碰到了毒虫进攻村子,差点儿要了命。&rdo;
我听着暗中好笑,看来秋心已经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残袍身上,不过我不知道残袍,也就是青狐红煞有没有被陈玄杀死。
但我可以肯定,陈玄也好过不了,五毒绝命咒破了,他现在的处境比我也强不多了多少的。
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头。
这老头干瘦干瘦的,身穿少数民族的传统服饰,头戴着毡帽,双手的手腕上还带着两个银镯子。
他看到我醒了之后,立马点点头:&ldo;多亏了年轻,胸口的伤这么重,我以为醒不过来了。&rdo;
你瞧这话说的,听着太刺耳。
秋心赶忙解释:&ldo;这是水伯,白村寨的赤脚医,你和干die都受了伤,要不是他用草药给你们诊治,后果肯定不堪设想。&rdo;
我低头撩开了棉被,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就冲了出来,我说我的胸口怎么凉飕飕的呢,原来敷着一层草药,外面还过着纱布。
&ldo;多谢水伯了。&rdo;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水伯的脸上没有表情,淡淡道:&ldo;养着吧,有个日,你就能下了。&rdo;
说完对着周围的村民道:&ldo;看什么?有什么可看的。我早就说过,不要听信那个大师的话,你们全都着了魔一样。昨天晚上闹的多凶啊,这给人添寿是要遭报应的,不然的话,三九天,怎么会出现这么多蛇虫鼠蚁?你们家里的家畜不都是死了么,我感觉这就是活该。不过你们也得庆幸,家畜死总比人死强吧?&rdo;
水伯一张嘴就是火药味,把人呛的不行,才第一次见面,我就有些畏惧他了。
村民们也是尴尬的笑,一句话不敢说,然后陆陆续续的都走了。
秋心说,这就是水伯的家,以后的日子就得在这儿过了,还叫我放心,猫叔的伤势也很稳固,没什么大碍。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等人走光了,水伯突然说了一句:&ldo;年轻人,你胸口的伤,还有隔壁那位老哥的伤,可不是毒虫咬出来的,而是被人打的。我想你们跟那位狗屁大师交手了吧?&rdo;
我一愣,这事儿瞒得住别人,瞒不住医。
我点点头:&ldo;是的,我们的确打了一架,那大师叫残袍,表面上想给乡亲们增加寿命,其实是想夺别人的命,反正他不是好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