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细观察,在紫黑的皮肤表面,似乎还游离着一些黑气,这些黑气就跟小虫子一样,蠕动翻滚,看着非常渗人。
秋心惊叫道:&ldo;不好,这是发炎坏死了。&rdo;
猫叔眯起了眼睛,手里唰唰转着铁球:&ldo;又不是数九三伏,天气干冷干冷的,不会这么快发炎的,就算是发了炎,手上的黑气是怎么回事?&rdo;
不是发炎,难道中邪了不成?
我正想着呢,忽然发现包扎在左手的绷带,被一层黑血沁透了,几乎眨眼间就开始往外冒。
断了一根手指,怎么会冒黑血,这事儿绝对不简单。
我赶紧找来一个小盆,把皮衣女的手放进去,雪白的纱布变成了黑色,气味腥臭不说,还有一股淤泥的腐臭味道。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其他人也慌了手脚,因为眼前的画面,几乎超出了正常认知。
老骚的媳妇儿颤抖着,用剪刀剪开了纱布,臭味呼的一下就散发出来,能把人熏个跟头。
再看断指的地方,非但没有止血,反而汩汩冒着黑血,这些黑血一部分留在了小盆里,还有一部分溅在了单上。
总之这个场面非常的可怕,如果这么流下去,用不了多久,皮衣女就会死的。
虽说我们之间没什么交情,但我姑姑好歹跟特侦办的人共事,如果眼睁睁的看她死去,于请于理都交代不过去。
秋心突然说:&ldo;你看她的手掌。&rdo;
皮衣女的手掌因为流失了太多的鲜血,已经干瘪了下去,成了皮包骨的样子,就跟鸡爪似的。
这特么的确是中邪了,估计再过一段时间,皮衣女就会变成皮包骨的木乃伊。
老骚的媳妇儿吓得从上跑下来,死活要送医院,不然的话,人交代在铺子里,以后怎么做意?
&ldo;猫叔,她到底怎么了?&rdo;老骚也有点儿顶不住了,他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没那么多见识,也没那么坚强的心脏。铜镜的事情刚圆满结束,心稍微踏实了一些,谁承想又出现了这样一个重磅炸弹。
猫叔已经很久没说话了,死死地盯着皮衣女的左手。
每当出现严峻的情况,他总是很镇定,因为只有镇定下来,才能想出对策。
这也是我从猫叔身上学到的一种习惯,所以我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姑姑传我的《尸鬼仙扎》里,不但有各种神通术法,还囊括了玄门江湖中的邪乎东西,其中就有湘西三大邪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