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当口,就听轰轰轰
一连串的爆炸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大地都剧烈颤抖起来,我扭过头一看,那颗脸盆粗的大树已经被炸上了天,并且爆炸的金色,形成涟漪状态,疯狂扩散。
几乎一眨眼的功夫,涟漪的边缘位置,已经追在了我们的身后,这要是沾上一星半点,绝对会死。
我大吼一声,咱们加把劲儿,快跑
我们六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草上飞就上了国道。
国道两边都有成排的树木,被金色涟漪一撞,轰轰轰,成排成排的倒下,直接把国道给拦截了。
大片的尘土,灰烬,漫天泼洒,就跟爆炸了一顿火药似的。
我们几个都趴在了国道上,一身狼狈,好像从土里刨出来的山药蛋子,等动静消停了,我们抬起头,吐了两口吐沫,从地上爬了起来。
每个人的脸都乌起码黑的,好像经历了一场战争,大家拍着肩膀和头顶的尘土,转身看去。
发现国道旁边的一排树都倒了,起码十几颗,庄稼地里的那颗脸盆粗细的,已经没了踪迹,并且在那个位置上,出现了一个直径十来米的深坑。
尼玛,一道符把一棵粗树炸没了,余波搞出这么大一个坑,还波及了三十多米开外的十几棵树。
我们全都傻了,老炮哆哆嗦嗦的说,这道符的威力也太他娘的大了,怎么放在我身上,就没效果了呢。
我说我他娘的怎么知道,并且我心疼啊,这么霸道的一道符,竟然浪费掉了,看来今天晚上我又消停不了了。
猫叔胡乱擦了一把脸,说这道符太大扯了,一座山都能炸烂啊,咱们还是别研究老炮的纹身为啥不灵了,还是赶紧走吧,这可是国道啊。
就这么着,我们一溜烟跑回了酒店,前台小姐看到我们,差点儿没把我们轰出去,以为是要饭的。
回到客房,洗澡,换衣服,拾掇干净了,我们开始坐在一起开会。
老炮哭丧着脸,好像一个被流欺负了的小媳妇儿。说符咒这么大威力,凭啥俺一拳只打出一个拳印,这根本不科学。
我苦思冥想,脑袋都疼了,也想不出原因。后来没辙了,说了一句,可能是你人品不好。
老炮没瞪死我。
猫叔沉吟了很久,说符咒铭刻在人体身上,恐怕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没准儿一次不行,第二次就行了。
我眼睛一亮,说的确有这个可能。
老炮也来了精神,说既然如此,那我没事儿就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