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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ldo;她以前做什么的？&rdo;

&ldo;歌厅唱歌。&rdo;

张扬流露出轻蔑的目光，他说：&ldo;怎么给你当的秘书？&rdo;

&ldo;招聘的。&rdo;

&ldo;以前你不是有两个秘书吗？&rdo;张扬问。

&ldo;不可心，一个心眼太多，老问矿上的事，我怕出事；第二个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抽烟，满嘴烟油子味儿。&rdo;

&ldo;你用秘书，不是找情人……&rdo;张扬说，&ldo;走马灯似地换，秘书又不是衣服。&rdo;

刘宝库找到依据：&ldo;有一部电视剧，那个曹老板挑选了十八个秘书，我才三个。&rdo;

&ldo;啊，你委屈，你找少啦是不是？&rdo;张扬说噎人的话，说，&ldo;要想多找女人，你到妓院当大茶壶去。&rdo;

大茶壶，久远年代的一种人的特称。妓院里的老鸨子（妈咪）养一个相好的男人在身边，他即是管教妓女的打手，有的是老鸨子的丈夫，他整日胳膊挽着把大茶壶，借给客人倒水，在走廊里走动，监视姑娘们接客，人称大茶壶。

&ldo;大茶壶随便糟蹋妓女。&rdo;张扬说。

&ldo;扬哥，你尽派我美差。&rdo;刘宝库自嘲，以此给对方消气。

张扬见刘宝库奴颜婢膝，立马想到狗和奴才。许多时候，狗和奴才是分不开的。他问：&ldo;许俏俏到你身边后，有什么反常吗？&rdo;

刘宝库说没有。

&ldo;和外人接触没？&rdo;

刘宝库说也没有。

&ldo;最近呢？&rdo;

&ldo;更没有，她时刻在我身边……很少出屋。&rdo;刘宝库觉着张扬一惊一乍的。许俏俏充其量是一名有点主见的女孩，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呀？卐井透水、死人、赶郭德学的尸体，宗宗件件与她毫不相干。

看人入木三分，刘宝库的心理活动张扬给看出来了。他说：&ldo;间谍的脸上也写字？&rdo;

&ldo;扬哥说许俏俏是间谍？&rdo;

&ldo;目前不能肯定，但凭我多年的经验，许俏俏雾气糟糟的。&rdo;张扬说，&ldo;你的眼神不对。&rdo;

刘宝库神情迷惘。

&ldo;你心里不用画魂儿（犯疑），许俏俏身上的事绝不是清汤寡水。&rdo;张扬说，&ldo;我问你，见没见她和一个大洋马来往？&rdo;

大洋马？本地话大洋马是指人高马大的女人。刘宝库没见过大洋马，矿上从来没有出现这样的女人。

&ldo;装束上看，是风尘女子。&rdo;张扬说得有鼻子有眼很具体了，他说，&ldo;那女人腿很长，脑袋却很小。&rdo;

&ldo;没见过。&rdo;刘宝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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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去了孤儿院。&rdo;陈慧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