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暖暖见萧怀瑾这么力挺自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谢啦!我的好弟弟!”
“你脸上的伤,真的没关系?”萧怀瑾担心地问。
“没事,我回去涂点自制的药膏,明天就能没事。”宁暖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不过我还得在这里喝会儿茶待会儿,等小宝贝们都睡着我再回去。
不然,他们看到我脸上的掌印,应该也会和你反应一样,担心个不行吧!”
“他呢?”
“他?”
“姐…姐夫……”萧怀瑾不情不愿道。
“他现在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处理。”宁暖暖的杏眸眨了眨,“其实我本来该陪着他的,但他知我有我的打算,也不想让我陪他吃苦,所以让我留在这里……”
和薄时衍分别也快半个月了。
即使薄时衍无法陪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宁暖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她相信,他一定会活着回来找她的!
……
宴会彻底结束。
蓉芳夫人陪完徐慕,又被两位夫人冷嘲热讽了一番。
等今晚的荒唐事都处理完,蓉芳夫人迫不及待地找到徐司柏。
徐司柏正在包扎手上的伤口,满脸阴郁,手上的伤口看起来也非常触目惊心。
蓉芳夫人来的时候还是怒意汹汹的,但看到儿子手背上的伤,怒意当场消了一大半,在意地问道:“儿子,你的手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母亲,是儿子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蓉芳夫人紧蹙着眉头,“你这不小心,是不是和那个宁暖暖有关?你明明跟那个女人不熟,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药,才会让你想要娶她!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来!”
徐司柏将手上的纱布缠好最后一圈,抬眸望向蓉芳夫人。
“母亲,我不后悔。”
见儿子执迷不悟的样子,蓉芳夫人气到嘴唇发抖:“徐司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父亲那么看重你,将来你极有可能战胜其他皇子成为璃月国的一国之君,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
“皇位我没说过不要,但我也没说过会娶黎家的女儿。”徐司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蓉芳夫人的面前,“如果我需要靠一个女人家族的支持,才能坐上君位,那只会说明我的无能!君位我会要,那个女人我也要!”
蓉芳夫人听得嘴巴张得很大。
“你…你这是疯了!你没听到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已经结婚了,还有五个孩子!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你?你又怎么能娶这样的女人?!”
徐司柏温柔的眼眸瞬间变得嗜血狠戾起来,整个人透出一种病态的偏执。
“那又怎么样?她还年轻,以后她还能和我生,生得更多。”
“你……”蓉芳夫人不相信这话是从一向谦逊温柔的儿子嘴里说出来的,“为什么是她?你为什么对她执念那么深?”
“母亲,在没遇见她之前,我确实对女人没兴趣,也不在乎娶谁,但遇见她之后,我便是魂牵梦萦,一举一动都能牵动我的心……”徐司柏噙着一丝嗜血笑意,“我就是要她,如果得不到,我宁愿亲手摧毁她……”
蓉芳夫人不相信眼前,脚步不断后退。
眼前的儿子变了,变得她完全不认识了。
“你不能这么做!”
“母亲,我心意已决。”徐司柏对蓉芳夫人的规劝完全置若罔闻,“你还是专心后宫吧,我的事您就不要过分担心了,不然别怪儿子送你离开月都,好生颐养天年!”
疯了!
真的疯了!
说是说颐养天年,实际却是将她这母亲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