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
陈放不依不饶地追着亲到时简的鼻尖,而后沿着她的轮廓又到耳边。
“我不想叫小时了。”
他垂下眼,就这样近地瞧着她,眼底氤氲着一层雾气,声调也有意无意地软润。
“我叫宝宝好不好。”
“可是。”时简挣扎着躲开他的视线,心跳不可抑制地加速。
见她躲,陈放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把人又拉回来,软软地求:“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好不好嘛。”
说完,不等时简回答,他就忽然抬起她的下巴,把她拒绝的话吻了回去。
舌尖触到唇齿,时简的呼吸声渐乱,不自觉地踮起脚勾住陈放的脖颈。
察觉到时简的主动,陈放揽腰的手倏然收紧。
睁眼望了望她,又继续靠过去重重地吻住。
“你同意了。”
“砰砰砰!”
身后一阵猛烈地震动。
时简被吓地一个激灵,瞬间松开了抓着陈放的手。
“放放放!楼下统计每人要托运去南城的行李!快点下来!”
“快快快别睡了!就差你了!”
时简动了一下,想躲开。
但任凭外面的le吼得震天响,肩上的陈放反而亲地更深了些。
“陈放,你等等。”
时简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他推开了一段距离。
“别,别亲了。”她挡住自己的脸不让他碰。
陈放看着时简涨红的脸,忍不住笑了。
“稍等。”
他伸手把她拉回到自己身后藏起来,打开一半的门对外面说。
“我五个箱子。”
时简在后面抬起头,看到陈放被她抓得乱七八糟的后脑勺,蜷起了手指。
应付完门外的le,陈放重新锁了门。
回头,时简已经到了窗边。
“你自己偷偷把画拿回来,不打算让我看吗?”
“昨天凌晨才收到的。”陈放走过去拉开窗帘。
日光照进房间,正好停留在画像上,给时简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
沈蔚南的画栩栩如生,里面的时简端正地坐在木椅上,笑得舒眉软眼没有一丝攻击性。
时简在画像边上蹲下,触碰着上面已经变干的颜料,仰起脸问:“你晚上一睁眼就是我的脸,不会觉得恐怖吗?”
“不会。”陈放顺势也在时简身边蹲在,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温声道:“我宝宝……”
“停。”时简当即堵住他的嘴。
“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