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林曜养好伤,又没灵感画不出画,闲着无聊便去了趟养心殿。
一路还真畅通无阻,就连刘敬忠也只是对他笑了笑,没禀报的意思,请林曜进去便可。
林曜走进内殿,便见殿内燃着烛台,火光明亮。
秦挚则坐在桌案前,也没看书,正低头认认真真地雕着什么,连林曜进来都没察觉。
“陛下在忙什么?”林曜好奇道。
秦挚被他出声吓了跳,慌忙将发簪跟刻刀收进袖中。
“没忙什么。曜曜怎的来了?”
秦挚明显做贼心虚,呼吸还有些喘,这也让林曜更为好奇,秦挚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还偷偷摸摸地怕被他发现?
“陛下不是说,让我想来就来吗?难道您不想见我?”
林曜边说边瞥了眼桌案,见那上面还洒落着些金屑,顿时更好奇了。
秦挚站起身,揽着林曜笑:“怎么会。你能来,朕高兴的很。”
林曜敬业地抱住秦挚腰,装委屈:“您若真想我,怎么不来看我?”
“朕事务繁忙,曜曜身为贵君,要学会体谅朕。”
秦挚说着边懊恼地想,朕也很想来找你的,但朕先前赌气摔断了好不容易雕好的发簪,只能又从头开始雕起。
朕也很后悔的。
若早知摔断了也要朕重新雕,朕绝不会摔断发簪。
“我知道,我只是很想陛下。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林曜知道见好就收,不触秦挚底线。
“那朕允你能时时过来,你可高兴?”
林曜装害羞地点头。
秦挚顿时龙心大悦,如今看着林曜,只觉怎么看都好看,让他心砰砰跳。
大抵两情相悦便是如此了。
秦挚揽着林曜往龙塌走,满眼都是他的贵君。贵君身上真香,闻着便让他心潮澎湃,难以把持。
只想跟贵君缠绵床榻,醉生梦死。
林曜被压在龙塌,望着秦挚炙热的双眼,隐隐觉得这情况好像不太对?
他是来找秦挚签到做日常任务的,不是来跟他上床的!
秦挚怎么看林曜都欢喜,低头轻啄他柔软的唇,笑道:“朕听太医说,曜曜找他拿过清火的药丸。朕就在此处,你若实在欲-求不满,过来找朕就是。朕乐意之至。”
林曜瞬间炸毛。
秦挚乐意他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