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中。
夫妇两人怔怔的盯着散落一地的金银。
俄顷,两人又同时抬头定定的看着一脸尴尬的陆宁。
“我说呢,二哥最近一段时间天天去勾栏,原来是发财了啊!”阮书婷嘴上虽然阴阳怪气,但心里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就算陆宁升职狱吏长,每月薪俸加油钱也不会超过十两碎银啊。
但眼前,小金条都出来了。
还是九根小金条,老老实实的生活,足够一家人吃大半辈子。
“长安,你哪来这么多钱?”大哥陆修也反应过来。
陆宁没好气瞥阮书婷一眼:“嫂嫂上手是越来越熟练。”
阮书婷一点也不尴尬:“还不是为你好!”
“嫂嫂对我是真好!”陆宁无语。
下一秒。
他赶紧蹲在地上,抓住一把碎银塞到怀里,然后迅速转身出了堂屋。
“余下的都给嫂嫂了!”
“呵!还不是留着给你娶媳妇!”
阮书婷嘟囔一声,赶紧把地上小金条收起来。
大哥陆修不太放心,追到陆宁房间询问。
“大哥,放心的花吧,没看是官家赤金么,上面赏我的!”陆宁解释一声。
陆修有些怔怔的看着弟弟,真觉得弟弟变了。
变得有点陌生,但又比以前有本事。
不论怎么说,他内心还是高兴的。
“什么时候休沐?”陆修问道。
“大哥有啥事?”陆宁边脱衣服边问道。
“听老师说长公主最近心情比较烦躁,院长等人商量,想请你去夫子院游玩,顺便再做一首诗,呈给宫里,好为公主解解烦闷。”陆修略有尴尬说道。
“……大哥,不是给你说了,别提我么?”陆宁一脸惊愕。
陆修也是无奈,说道:“院长,二品大儒士,但凡有一句谎话都会被看穿的,我也是无奈才说是你作的诗。”
“就算如此,不过做首诗而已,堂堂夫子院,一群大儒,难道作不出一首好诗去哄长公主开心?”陆宁很是无语。
陆修叹道:“论作诗,天下唯有秋山书院闻名遐迩,夫子院大儒们都不善诗词,更善治国礼仪之道。”
“秋山书院?”
陆宁皱起眉头,记忆中没有这地儿,不由道:“那就让他们作啊。”
“长安,有这种机会书院怎么可能会让给秋山书院呢。”
“……好吧,作诗可以,但我也不能白做。”
“伱想要什么?”
“让我想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