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哑然失笑:“你们还真是会给我扣帽子!”他这人,就是有那么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我还就不信了,追个人比接手那么大一公司还要难!”
靳洲听出他强硬的语气,顿时严肃:“你要是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感情,那我劝你,还是早放弃的好!”
“放弃?”他呵出一声消音。
他连在她生日时怎么表白都想好了,怎么可能放弃!
所以在那通电话挂断后,他又拨了另一个电话。
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一声笑:“岑总,有何指教?”
岑颂开门见山:“你们朝晖的巨幕,二十六号那天留给我。”
“二十六号?”对方想了想:“这个月的?”
“嗯。”
“公事还是私事?”
“有区别?”岑颂问。
“当然有了,”对方语气熟络,半开玩笑地说:“岑总要是走公,那你这排期可有得等了,要是私事,那我倒是可以给岑颂开个后门。”
岑颂淡淡回道:“真要是公事,我也不必给你打这个电话了。”
对方答应得爽快:“那行,你要什么时间段的?”
“全天。”
对方语气一噎,转而笑出一声无奈:“岑总,你知道我那个巨幕是按秒收费的吧?”
岑颂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你给我按秒算不就得了?”
“”
有时候,天气好像特别会配合人的心情。
中午烈日当空,到了下午,原本蓝蔚蔚的天被阴云一点一点遮去了光亮。
以前,闫嗔只要把心思放到舞蹈上,就会将那些烦躁都抛在脑后,可今天下午,她却时不时地失上几秒的神。
“闫老师,要不要把灯打开?”
闫嗔蓦然回神,这才发现教室里灰蒙一片,她忙应道:“我去开。”
星怀虽然是寄宿学校,但周末学生都会回家,眼看教室窗户外有家长的身影穿梭,闫嗔看了眼时间。
已经五点二十了。
她拍了拍手,示意学生停下:“外面的雨太大了,今天我们就先练到这儿。”
外面的雨的确很大,闫嗔的伞还在办公室,等学生都走完,她坐到了墙边的长椅上。
这几天总是会在她很忙的时候不时给她发几条消息的人,从中午她说了那两句绝情的话以后,就没了音讯。
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好像随着她那句‘我不玩了’而真的终止了。
想起他松开她手腕的动作,想起他略有失意的神情,还有她转身走后,他的一言不发和无动于衷。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