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身侧的两条细白手臂随着唇舌间的温柔而一点点攀上他肩,又因他辗转着方向吻她而抚上他颈。
哗哗水声依旧,水注在水盆里冲出一顶漩涡,一块四角黑色布料浸在其中浮浮沉沉。
卫生间里的水汽渐渐散去,可萦绕在两人之间的热息却愈渐浓烈。
耳鬓厮磨间,闫嗔整个人都贴在了他怀里,v型睡裙的领口因他搂着的力道而挤出两杯白雪。
她的回应让岑颂气息渐沉,满腔的温柔气息也逐渐浓烈。
口中刚得的一点呼吸被他再一次席卷到尽失,她小腿一哥趔趄,屈膝的那一瞬,小腹往下滑了两三分。
岑颂顺势将她搂的更紧,严缝贝占合间。
小腹上方跳动的一戳坚石更让她瞬间凝回神。
闫嗔眼睫蓦然掀开。
没有思考的余地,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忽而从他怀里挣开。
岑颂眼底压着浓浓一层欲色,表情微怔。
闫嗔抿着胀痛的唇垂下眼,不曾想,身体感应到的却又突然充斥在她眼前。
视线定住一瞬,她瞳孔蓦然一缩,脸上的红顿时席卷到她脖颈,慌的她双脚左挪一下又右挪一下,最后只剩转身逃离的仓皇。
本来岑颂还怔愣于她的反应而不知所措,后知后觉到身体的反应,他低头看了眼。
“”
活了这么多年,那天晚上,是岑颂第一次脸红,倒不是脸红自己的身体反应,毕竟他一个大男人,有这些反应很正常。
可却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
任他平日里再不正经,脸皮再厚,都经不住丢这么大一脸。
所以出了卫生间后,岑颂连客厅都没待就径直去了院子里。
夜风徐徐,树影摇曳。
幽静的院子里亮着昏黄的草坪灯,岑颂指间夹着一支烟蹲在一株伞状的桂花树下。
重重吸了一口烟,他仰头,呼出的青白烟雾模糊了视线里的浓白月色。
而闫嗔房间的窗户刚好在那株桂花树后。
逃出卫生间后,她就躲在了窗帘后的窗台边,所以看见岑颂从东面走过来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往旁边藏了几分。
几次偷瞄,直到看见岑颂背对桂花树蹲下身,她才从窗台一侧探出身。
刚好那时,岑颂低头在接一通电话,隔着窗户玻璃,闫嗔听不见他说的是什么,只看见他一点一点低下了头。
这两天,他情绪忽高忽低,尽管在面对她时,他还像以前一样时不时逗逗她,可闫嗔还是能清楚感觉到他压抑着的情绪。
事业对于男人的重要性,闫嗔从父亲那儿就深有体会。
他又那样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