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对校帝的害怕,最多的还是来自校帝本身的称号。
今天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的校帝。
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的阴冷气息似乎能真将一个人咬碎了吞噬,轻描淡写看过来的眼神,明明波澜不惊,无风无雨,但是就是让人无端的从心里害怕。
惹出一场暴风骤雨欲来的褚善知,却是在万般宁静的时候,笑出了声,把心疼的目光瞥向尤瑕,惋惜:“你转学那么匆忙,也不跟我打招呼,现在看,应该还是很想我这个老同桌的啊。”
木头疑惑:老同桌……这猖狂厮不是来自祁栾……
木头眼睛越睁越大,不可思议。
遆景眯眼看褚善知。
尤瑕冷淡地看着褚善知,“把凳子扶起来,离他远点。”
“哦。”褚善知点点头,竟然真的扶起了凳子,还拍了拍凳面,笑着看遆景:“请坐。抱歉,我只是看着自己曾经的位置被人霸占,吃醋了。”
“为他?”遆景说。
褚善知还在笑,只是这笑里夹杂上了阴冷,“你看不上的人,可能在别人那里是宝。”
遆景:“哦,那你知不知道,我在他那里,也是块宝。你对自己觉得是宝的人心里的宝,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褚善知:“什么?”
“跪着的尊重。”
作者有话要说: 嗯,校帝要生气,后果很严重。
第52章认输
17班人心里发冷:这他妈,校帝,太可怕了。
尤瑕蹙眉。
“小弟弟,温室里出来的花骨朵儿都这么娇狂?”褚善知侧头看尤瑕,“你就这审美?”
他用一言难尽你什么眼光怎么回事的目光审视尤瑕。
尤瑕冷声:“褚善知,我再说一边,离他远点。”
褚善知收手,一脸宠溺,口型道:都听你的。
说罢,他真就施施然走开了。
遆景冷眸看向尤瑕,笑容讽刺。
尤瑕无奈:“别和他动手,可以吗?”
接近死亡的一节课,在凝结的空气和僵掉的气氛中,终于在它成一块化不开的冰块前,在敲响的响铃中融化。
几乎是铃声一响,老汪就夹着文件袋拍拍屁股走了,其他同学也是一窝蜂地往外跑。
“这么一节课,老汪也真能上得下去。”木头撇撇嘴,“老汪都不管下。”
来个新生这么狂,他们都顾忌着在上课没动手,新生好像无事发生。
“管?”
“心安理得当着最差班班主任,想管早管了。反正也快退休了,不争业绩不争头衔,累这份心干什么,老汪一天就枸杞泡红枣的办公室吹着冷气,除了上课,你见他来过几回教室,不跟咱们这帮混纠缠,才是他的人生哲学。”镰刀说。
木头不知怎么,就嘣出一个成语:“尸位素餐?”
镰刀:“啥玩意儿?”
木头品着,点头,“就是这个,没错了。”
说完,傲娇的睨了眼镰·没文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