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竖大拇指:“一胳膊拎倒仨。”
其实遆景胳膊远称不上健身运动员的丰硕肌肉,但是木头跟着打过无数次架,知道那胳膊能爆发出的威力。
“那这腰呢?”遆景手比向腰部:“你觉得他配不上强悍男人?”
“绝逼公狗腰啊。”木头说。
“所以,你他妈看看,你老大哪里不像男人的男人。”
木头睁大眼,又不可置信看看尤瑕,“所以,你们……”
木头忽然笑了,长松了口气,似乎从知道那事到现在的不可思议都被抚平,“我就说,老大你怎么可能是呢!”
木头看尤瑕,委屈,“大嫂,你逗我干嘛。”
尤瑕老神在在:“眼见未必为实。”
“啊……”木头。
“好饿,走走走吃饭去。”遆景拉着尤瑕赶紧走,就怕他再糊弄木头两句,自己到头来还得配合,那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怕什么?”尤瑕笑他,“我都还没紧张呢。”
“哼,我们私房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让他知道那么清楚呢。”遆景傲娇地说,捂上腰后面,蹙眉说:“腰有点疼,昨晚那个毯子太薄了。”
尤瑕眯眼:“难道不是睡前你没节制我踹你下来那脚太重了?”
“那你怎么舍得……”遆景捂着腰说,忽然扭过头:“卧槽!”
木头和镰刀正齐齐停在原地看他。
木头看着他揉腰,一脸你又何必故作坚强的满眼心疼,随之就是后知后觉的老大我懂了原来你真的是而至于为什么反驳不过是男人虚荣心,刚才那话是我犯蠢我再也不会喊什么哥夫了你放心我会给你撑男人场面的。
镰刀也瞪着眼僵着,满眼都是啊!原来老大真的是!
……我不信也信了!
遆景:“!!!”
“啊。”遆景心一痛,捂着腰,“我完蛋了,我好疼,甚至不知道是肾疼腰疼还是脑仁疼。”
尤瑕笑,拍拍他肩膀,“没事,瑕哥疼。”
尤瑕和遆景来的晚,饼果然都被抢完了,倒是鸡蛋羹煮的不错,舀了两碗。
遆景扭着腰还要端两碗饭。
“我来吧,你拿菜。”尤瑕说。
“不用。”遆景躲开,“汤很烫容易洒,我端,你去端菜。”
尤瑕只得转身,路小道就追了上来,贼笑,“瑕哥,你太狠了吧,你,好得节制点啊……不过,我真他妈佩服你!”
路小道比大拇指,一脸你是我爹。
不,我爹也没你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