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儿子还在的话,肯定比他强!可是他们却为了诅咒而献祭了我的孩子,可恨!可恶!’
‘我要杀了他们,我一定要为我的孩子报仇!’
……
一字一字仿佛泣血的充斥着怨恨,楚以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这寥寥几句里面倒也能猜出个大概。
楚以淅问:“这个是在哪找到的?”
“就在这个房子的对面。”周砚说:“一进门就看到了,直接挂在墙上,像是怕谁发现不了一样。”
楚以淅:“那个献祭又是什么鬼?”
周砚:“是一种岛上人民的自我保护,一般都会将村长的孩子献祭给海神,来祈求来年的风调雨顺。”
“那这个人为什么说他的孩子被献祭了?”楚以淅细细翻看着上面的字,确认了他刚才没有看错,说的就是他的孩子。
“我猜这个牛皮纸应该是女人写的,但是刻意强调她的儿子,她的房子离村长家又这么近……”周砚碰了碰鼻子,有些难以言语,“你懂得。”
楚以淅:“……”
又是一出豪门大戏。
楚以淅说:“如果魔术团的团长是这个儿子的话,那这件事就能说得通了。”
因为被推出去献祭,以至于怀恨在心,成年以后回来复仇,杀了所有人。
“嗯。”周砚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外面隐隐传来脚步声。
楚以淅匆匆抬头与他对视,“雨停了!”
话音未落,门锁被轻轻掰动……
“窗户!”周砚拽了两下,窗户纹丝不动,眼看着门被打开了一个缝隙,周砚一脚踹碎了窗户上的玻璃,“走!”
周砚言简意赅,楚以淅也不耽搁,弓着身子直接从窗户里跳出来,周砚紧随其后。
入门的老人正巧看见越窗而出的周砚,拐杖在地上打的‘砰砰’作响,“唔啊!”
随着老人的声音传来,其他村民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纷纷高举着手中的武器追了上来。
“啊啊啊!”
“杀!”
“唔啊!”
……
看着紧追不舍的村民,楚以淅只觉得一阵窒息。
鬼的耐力和气息是无穷的,但是他们两个却是正常的人,和鬼较劲,那怎么可能会赢?
不过好在都是一些老幼妇孺,他们的速度并不快,两人摆脱了村民,顺着来时的路又爬了出去。
“呼……”落地以后,楚以淅擦了擦汗,现在找线索都已经成了体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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