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颇为赞同许大茂的观点,老许也不亏是男海王,也唯有海王方能理解海王。
秦淮茹这行为,搁后世,就是绿茶带手表,还是陈年老表的那一种。
不过,小江还是有些好奇,打破砂锅问到底,“那秦淮茹为什么就不能是,另外几种情况呢?”
许大茂胸有成竹道:“就凭秦淮茹今天敢去厂里讹钱,就知道她可不是什么胆小妇人。
如果秦淮茹真心看上傻柱,就凭傻柱那废柴,早就被秦淮茹哄上床啦,到时候,只要来一句,要么娶她,要么法办,傻柱还能怎么着呢。”
小江击节称赞,端起茶碗,跟许大茂碰了第二个。
“所以,大茂哥,咱们要撮合二人,关键点不在傻柱身上,而在于秦淮茹,而秦淮茹呢,最关心什么?”
老许想了一会,迟疑道:“棒梗?”
小江端起酒杯跟老许碰了第三个,然后,解释道:“是,也不是,秦淮茹固然更看重棒梗,对小当与槐花,也是真心爱护,所以,咱们的出发点,就在孩子身上。”
许大茂闻言,有些犹豫道:“大军啊,别怪我扫兴,这老话说的好,祸不及家人,更何况孩子呢,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下作。”
小江差点没被许大茂这话给噎死,干咳两声,瞪大了双眼,盯着老许,实在有些接受不能啊。
他一个新时代的五好青年,竟然被许大茂这个无耻混蛋,指着鼻子骂下作,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他许大茂好日子才过上几天,就全然忘记,被傻柱欺负的惨状了,还真是穷**计,富长良心呐。
问题是,这句话出自《白毛女》里,黄世仁的狗腿子穆仁智之口,人家是捧主子时说的,黄世仁自个都不信呐。
谁要是当真,谁就是黄世仁的狗腿子。
小江冷笑一声,也不辩解,起身,抱拳,告别,三连道:“大茂哥,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这个小人,也不敢难为您这位彬彬君子,趁着天色尚早,我这就去找大大爷换人去。”
许大茂腾地站起,拉住小江,陪笑道:“怪我,怪我,我这不是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嘛。”
小江不吃老许这一套,敲打道:“大茂哥,雷同志告诉我们,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你要是对敌人都温暖了,如何对待自己的同志呢?”
老许脸色顿时有些阴霾,虽然很快就恢复正常,小江还是发现了,暗自警醒。
“大军,你就告诉我怎么办吧,只要你不让我杀人放火,凡事都依你。”
小江也不是得势不饶人的主,半开玩笑道:“大茂哥,我要是教唆您杀人放火,我的罪名,比您还大来着,这不是害人害己嘛,何苦来哉。”
许大茂也长舒一口气,他还真怕小江让他绑票来着。
麻蛋,老江叔那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怎么生出江大军这么一个行事肆无忌禅的儿子。
“咱哥俩还是好好说道,具体怎么办吧,你说,我听。”
“大茂哥,您说一个人饿急喽,是不是看着什么都像吃的,而咱们院里,偏偏还真有一大群家养的动物。”
许大茂恍过神来,“你说的是**?”
小江暗骂老许没有礼貌,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不过,小江原谅许大茂这个粗人啦。
“没错,就是这个胡佛鸡,多亏了易中海跟刘阎二位大爷,咱们院也成为远近文明的土财主,家家有鸡养,户户有蛋吃。
即便这样,老贾家还是把自家日子,过得稀巴烂,家里的仨孩子,也都只养不教,手脚不干不净,只要您每天炖鸡汤,不愁小当跟槐花两个被养歪了的孩子,整天填不饱肚子,还能忍着,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