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无辜地眨眨眼睛。
萧云泉连眼神都没分给郎武半个,淡淡说道:“算不得人。”
话虽如此,但到底等下还有事要问郎武,萧云泉和景墨不得不暂时打住话头,再次看向郎武。
“你们真见过郎文?”郎武急切地问。
景墨点点头:“见过,还看见他的毛背心被烧焦了。”
“除此之外,可有受伤?”郎武追问。
“应该没了吧。”景墨仔细回忆片刻,确定地说,“没了,真没了。”
闻言郎武长出口气,表情缓和下来。
“你还挺担心你弟弟啊?”景墨看看他。
郎武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他是为救我,才失踪的。”
萧云泉和景墨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疑问。景墨歪着头思索少顷,开口反驳:“不对吧,他可是说你失踪了。”
想到之前种种,郎武又叹口气,继续追问:“你们在哪见过的他?他可说了要去做什么?”
景墨想了片刻,实话实说:“他当时说父王已死,叔父篡位,长兄失踪,想来他会想方设法替父亲和你报仇。”
“我可以相信你的话吗?”郎武突然笑了。
“除了信,你还其他办法吗?”景墨也笑。。
在他们两个僵持着互瞪时,萧云泉悄然上前,插在两者之间:“现在兽王是谁?”
闻言郎武收回目光,看向萧云泉,沉默半晌,道:“是我。”
“你骗了郎文。”景墨说得十分肯定。
郎武听了这话,突然激动起:“我没有!”
随后,他又压低声音:“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我”
“你隐瞒了他?”萧云泉问。
“迫不得已。”郎武叹口气。“他太过纯良,那时步步凶险,我也只能如此。”
“只不过是特意不告诉他某些事情?让他误以为你出了事?”景墨猜测。
郎武听了这话又激动起来,但他盯着景墨瞪片刻,忽然换上副笑脸:“谁又敢保证,对别人从无隐瞒,哪怕是对自己最重要的人?你说是吧,景公子。”
“你什么意思?”景墨刚想反驳,突然记起什么,他下意识摸了摸右腕,没再开口。
“什么意思你不清楚吗?”郎武直视他的眼睛,笑着反问,“哪怕是亲近的人,也还是有些事情无法全盘托出,不是吗?所以,景公子,需要我提醒一下你,你都做过什么吗?”
景墨闻言,倒是一顿。就在景墨微微愣神的档口,萧云泉突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