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哥刚带人猎完材料回来,身上的血味和汗味都没来得及洗,他这一靠近,惊得廉星护着纪星理连连后退:“桓修鸣,你大爷的!臭死个人!你别过来!”
鸣哥更来劲儿了:“哟?小廉星,几天不见,精致起来了?瞧这小头发梳的,这是下定决心要给自己破了处男……”
“啊!”廉星生怕鸣哥再说出什么污言秽语,干脆跳起来捂住了纪星理的耳朵,然后转头凶他,“你闭嘴!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鸣哥靠在舱门上,咬着烟笑,正想问问廉星他两个手都捂在别人耳朵上,要怎么割掉他的舌头,突然眼神一凝,认出了纪星理。
鸣哥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你你你……你怎么……”
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能把少夫人带到这种地方来?”
他们这一船的材料都是刚从凶兽身上剥下来的皮毛,血糊糊的,腥气冲天,怕是要吓死这个玻璃做胆的omega。
“都是少爷的吩咐。”廉星牢牢地按住纪星理的耳朵,却没想纪星理早用神识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胡闹!omega只要待在家里就够了!”鸣哥看纪星理“害怕”得紧紧闭着双眼,顿时大怒,“他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omega,不把人供在家里,让你带他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吓死他吗?”
廉星不爽了:“少爷这么做,自有他的深意,我们只要执行就好了。”
几日不见,廉星病得更加厉害了。
他们这群人中,廉星是对温泽服从性最高的一个。
可能因为父亲是温家的管家,他又从小就跟着温泽长大,廉星对温泽的盲目信任已经上升到了迷信的程度。他从不怀疑温泽的命令,坚决执行温泽的每一道命令,哪怕要他去死,他都不会多问一句为什么。
鸣哥一直觉得廉星这样是有病。
还病得不轻。
跟一个病人是讲不通道理的,于是鸣哥摆了摆手:“算了,门口乱,你带少夫人上二楼吧,我叫曦仔接待你们。”
廉星立刻就带着纪星理去了,一边给纪星理引路,还一边提醒他小心脚下,有台阶。
纪星理稳稳地进入了店里。
两人在接待室坐了一会儿,曦仔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终于赶到了。
纪星理的帽衫已经放下来了,大喇喇地露着一张好看的脸坐在那里喝茶。
不愧是叫吴颜狗都一见钟情的omega!
曦仔一见到他,止不住地脸红心跳,在门边徘徊了好一会儿,才像个要个表白的大学生一样鼓起勇气问道:“少、少夫人,您、您来这里,我们真是蓬荜生辉。”
纪星理眼珠一转:“都是自家的店,什么生辉不生辉的?”
先说是自己的家的店,一会儿拿材料就可以不用给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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