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齐森有气无力,只摆了摆手,被周寄拴着绕这么一大圈,实在没有精神气了。
方佑年虽然能忍,但看梁齐森现在这样子,还是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
走过去说:“周队长,这次强度未免有些大了吧,怎么说我们也是来玩儿的,不是来遭罪的。”
周寄一脸不解地问,但对象却不是方佑年:“许小姐觉得遭罪嘛?”
许伽怡自然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当即明白了周寄的意思,正好借人气焰,装道:“不会,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周寄这才看向方佑年,摊了摊手说:“我以为男游客的素质应该比女游客要好点,没考虑到特殊情况。
况且,怕万一许先生说我放水,是对自己的改装不自信,现在看来是我小心眼了。”
周寄说罢,方佑年被堵得说不出话,此时心里更是一团火烧得旺。
“要是大家觉得受不住,要不接下来就找好开点的路吧,总得照顾身体比较不好的人。”
说话的冯墨,周寄说完,她才从车上下来,正巧接上了话。
方佑年自然不好跟一个女人吵,只说:“不用,就是希望周队长公归功公,私归私。”
周寄客气地笑了笑,走过去,用只有方佑年听得到的声音说:“恐怕不行,我就爱公私不分。”
方佑年气得甩手就往回走。
许伽怡把包里备着的晕车贴拿了一个出来,走去给贺晴云。
“不用,我没事。”贺晴云说,语气不大高兴。
许伽怡多少能感知到贺晴云为什么不高兴,但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事起头就不是自己的错。贺晴云如果感情用事的话,即便自己去说什么都难说好。
“伽怡,还有吗?给我一个呗。”冯墨凑过来,脸上还是笑嘻嘻地说。
许伽怡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还让人家主动来要。
“喏,给你。”许伽怡回了笑,递过去给冯墨。
一行人休息不久,就又上车出发了。后头大概又走了十几公里,才到搭帐篷的地方。
“怎么住也是提前分配好的嘛?”许伽怡问。
周寄说:“嗯,不提前计划怎么分配东西?”
这次周寄显然会错了意,只以为许伽怡就是关心住处的事。
“那你把我分配给谁了?”
“我……你跟贺晴云。”
许伽怡又说:“我还担心你徇私,把我分配给你了呢。”
“那你不是求之不得?”周寄看了许伽怡一眼,凉凉地说道。
许伽怡大方承认:“所以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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