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再次上路。
傍晚至人烟鼎盛的城市中。
找个大客栈,开六间上好客房,舒舒服服洗个澡,每人都是服饰一新,置桌丰盛可口的酒菜,然后在客房柔软馨香的大床上睡一觉。
第二天早晨大家都起来得很早。
我们和苏由信和吴净告别,他们将坐船离开,去饮月教。
我们在渡口送别他们。
我师徒俩和白相与师徒俩,一人牵一匹马,商议接下来的去向。
白相与说广扬府即将举行百花大会,要带我去赏赏花。
师父马上说:&ldo;那我呢!&rdo;
&ldo;你?&rdo;白相与凉飕飕地瞟了师父一眼,说:&ldo;你去哪里,问我师父。&rdo;
独一剑也表示春日野穹到处走走玩玩不错。
师父立即提议:&ldo;那正好四人同行,互相有个照应。&rdo;
我和白相与、独一剑一起沉默,无人应和师父的提议。
师父磨牙。
独一剑说:&ldo;师弟,你我先回天门看望师祖。&rdo;
师父和独一剑算是潇洒自在地活了一世,虽然始终承认自己为天门弟子,却从不留恋、依傍天门的显赫声威。当个游侠浪子,无妻无子,只各自收了一个徒弟。
面对独一剑的提议,师父面色显得很纠结犹豫,突然目光炯炯地盯住我。
在师父眼神讯问下,我实在受不住了,猛然坚定语气说:&ldo;师父,我们一起去玩。&rdo;
师父眼睛顿时大亮,欣慰地笑了。
我的胳膊一下子被白相与握住,他声音低沉地在我耳边问:&ldo;你师父和我闹不休,连你也跟我闹?&rdo;
我垂下脑袋不吭声。
&ldo;白、冷。&rdo;白相与一字一顿,他似乎第一次对我动气了,握住我胳膊的手加重了力道。
我暂时装聋作哑,等他妥协。
&ldo;成了成了,别为难我徒弟。&rdo;师父打断我们的僵持,&ldo;哼,老子才不想见到你这臭小子,快走快走。&rdo;
我不禁抬起头看向师父:&ldo;师父?&rdo;
师父依依不舍地说:&ldo;小冷你太老实,跟这小子去玩记得保护好自己啊。&rdo;
我呆呆地说:&ldo;师父,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