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由信把小木盒放桌子上,说了句:&ldo;这家伙。&rdo;
我说:&ldo;出什么事了吗?&rdo;
苏由信看看我,问:&ldo;你应该认识林越了吧?&rdo;
我点点头。
苏由信说:&ldo;林越前些日子写信来要我做些药丸给他,治内伤用的,我做好命人送去饮月教,并要他人来我亲自给他瞧瞧。刚才我的属下告诉我,林越不在饮月教了。&rdo;
我问:&ldo;他去哪里了?&rdo;
苏由信饮口茶,悠闲地说:&ldo;谁知道呢,最好是死了,一了百了,省得我每年都得花废心思去给他找药材。&rdo;
我说:&ldo;听来你们交情不错。&rdo;
苏由信说:&ldo;嗯,我七伤谷和饮月教一向有往来。&rdo;
我说:&ldo;好像林越经常受伤?&rdo;
苏由信点头:&ldo;这几年他一直在练《浮逍》,确实艰苦。&rdo;
我说:&ldo;严重吗?&rdo;
苏由信说:&ldo;这世上,总有一种人,不疯魔不成活。&rdo;
我问:&ldo;练《浮逍》很难?&rdo;
苏由信笑笑:&ldo;本来以他的资质,不难,只是可惜,他错过了练《浮逍》最好的年纪,现在难了。&rdo;
我说:&ldo;错过?《浮逍》不是多年前被天门销毁了吗?他从哪里得来的?&rdo;
苏由信说:&ldo;你怎么不问问白相与的《沉生》如何得来的?这问题,你去问白相与,他比我清楚。&rdo;
我说:&ldo;他不说。&rdo;
苏由信说:&ldo;白相与很早就开始练《沉生》了,五年前林越得到《浮逍》,应该有白相与的事。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我不过是个看病的大夫罢了。&rdo;
我说:&ldo;练《浮逍》是不是对人身体不好?&rdo;
苏由信说:&ldo;事物没有绝对的好与害,就像祸福,总是相依的。&rdo;
我说:&ldo;会要他的命吗?&rdo;
苏由信淡淡笑道:&ldo;这倒不会,容易走火入魔而已,我想他已经习惯了。所谓不疯魔不成活,等哪天他把自己搞疯了,不过是和他父亲一个下场罢了。&rdo;
苏由信拿过丝巾擦擦手上沾到的茶水,一个宫女走过来,我说:&ldo;收下去吧。&rdo;
&ldo;是。&rdo;宫女轻声说,轻手轻脚把茶具端走。
苏由信道:&ldo;听说宫里有位酿酒师,酿得很好的桃花酒。&rdo;
我说:&ldo;你想喝,现在就可以去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