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哥……”
唐婉忽然坐起了身子,声音哽咽地爬到了乔安久腿边。
“您这次一定要为我做主,叶盼她太过分了!我正在逛商场,谁知在洗手间巧遇她,她正偷偷摸摸在洗手间里换了一身衣服,她想掩人耳目逃走,我就发现后不过劝了她几句,她就……就朝我抡起胳膊……”
唐婉边说,边把肿着的半张脸凑向乔安久:“您看,您一定要为我婉婉做主啊!”
乔安久搂了搂泪眼婆娑的唐婉,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别哭了,一会让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
“远山,你先派人把叶盼在乔家的所有东西都收拾一下,该清理的清理掉!”
乔安久好像并不想对这件事再追究下去,反倒像是没了叶盼,他终于轻松了似的。
他睨向面无表情的乔占安:“占南,你跟我来一下。”
乔安久把乔占南叫进了书房,父子二人对视,乔占南的黑眸染了一层冰霜,俊颜紧绷着。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占南,我告诉你,做为父亲,我不会再任你胡闹,从今天开始,你的世界,和那个女人再也没有瓜葛!”
乔占南的俊唇,竟是冷冷的抽搐了一下。
“这下你总算知道了吧,叶盼,她根本就不爱你,不值得你付出,你对他的好,她也视而不见。走了就走了,即使是逃跑的也罢,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总之我不想看你再和她纠缠。”
乔占南仍然一言不发。
“怎么,你还想去找她?”乔安久冷笑:“家里保镖,都不会任你差遣。”
“爸。”乔占南低声,“您阻止不了我。”
“你说什么?”
乔安久眉头紧皱,“占南,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清楚,你还要固执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固执,我的性格决定我做每一件事,得不到的,我会想方设法的找出原因,永不会放弃,直到它(她)永远属于我。”
“你……”
乔安久气的声音发抖,乔占南却仍旧面无表情地说:“叶盼,她是我认定的,即使她不爱我,这辈子也必须在我身边。”
“所以,爸,请别再做无用的事了。”
……
乔占南回了自己的房间,走到更衣室的一排衣厨前,面色冷沉的拉开最下面一层橱格,凝视着里面唯一一只粉色行李箱。
他点了一支烟,尼古丁的麻醉,暂时让他冷静了一些,那些冲动的思绪,也在他看到这件行李时稍稍缓解。
叶盼的衣物,各种证件,以及她的小提琴,仍旧放在这里。
乔占南回过了头,走到落地窗旁,看了看自己回家时,带回来的那束红玫瑰……
“砰——”的一声。
玫瑰花和花瓶瞬间倒落在地上。
……
一个月后,海城。
灯光昏暗的酒吧,烟气缭绕,不断变幻的雷射灯,闪耀着所有前来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们。
站在台上的那名歌者,穿着一条超短皮裙,吊带背心掀到脐上,骚首弄姿卖力表演着。
台下黑压压一片片小脑袋占满了所有散台,通往一处包厢的通道内,忽然走进了几名穿深色西装的高大男子。
最后走进的一名男子身穿黑色立领风衣,脸部轮廓深刻俊美,186公分的身高与冷傲的气质,让他很快成为人群中视线的焦点。
男人进入了包厢后,其他人留守在外。
“南少,就是这间酒吧。”
乔占南坐上沙发中央,黑色俊眸直视着前方台上的那名女歌手,摸出烟盒的时候,右手狠狠一捏。
“我们查到,叶小姐目前就在这里唱歌,她一个月前回到海城后,曾躲在叶家的老房子住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和她的姐姐搬到一间偏僻的廉租房。也许是急于赚钱,叶小姐最近才和这间酒吧签约,每晚会来这里唱两首歌,我们也是通过这儿才找到的她。”
聂冥讲话时,弯身为乔占南点燃烟,又递上了一张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