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问的是:你是谁?你怎么来到这里?你不会就是布局之人吧?
可万宝禄看着眼前天鹅绒般清纯绝美的少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朝歌没有说话,他在等。
白衣少女微微一笑。即便是笑,似乎也是忧郁化出的一朵幽兰之花。
她扶着墙壁,艰难地走到窗边慢慢的依了下来,然后便盯着窗外远方静静眺望,仿佛她有什么极度割舍不下的东西留在了那里。
&ldo;是你?&rdo;朝歌的话永远都是那么简练。
&ldo;是我。&rdo;少女仍然恋恋的望着窗外。
&ldo;在中心点布局,你也被困局中了。&rdo;
少女望着远方,无奈而又释怀的一笑:&ldo;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rdo;
朝歌:&ldo;同在困局,你又如何杀我?&rdo;
少女顿了顿:&ldo;闻到气味了吗?那是管道爆裂的煤气。&rdo;
提到煤气,朝歌才注意到一股刺鼻的煤气,正从打开的厅堂门阴冉而来。
万宝禄大惊:&ldo;你……你……这样做不是连自己也害了?&rdo;
少女莞尔一笑,还是望着远方:&ldo;只要他活着,足够!&rdo;
没人知道少女说的这个他是谁,朝歌不知,万宝禄更加不知。而绝美忧郁的少女就此无声。
越加浓重的煤气既像缥缈的云,又像阴霾的雾,用它独特的方式散发着死的味道。
虽然风水失控的力量对朝歌等人的影响正在渐渐消失,但所中煤气之毒却越来越深,无法自救。
此刻没人能来解救,整栋别墅都在局中,楼上的小山鸿酸软的瘫倒在窗前,她还以为是自己体力不支了,却并不知道己经被困死局。
也许是少女不想让朝歌两人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也许是她自己想在告别世界前,把从没说出过的心事说给人听,她看了一眼朝歌后,无力而又近乎弥留状态的再次说话了。
&ldo;其实,按照祖训,我应该是为你而死。&rdo;
虽然神智渐迷,少女的话仍像电流般击中了朝歌。
万宝禄已经语音不详了,但还是那几个字:&ldo;你……你……&rdo;
少女:&ldo;不错,我就是神易后人接下来要找的法理派传人,韶云。&rdo;
究竟发生了什么,已经没有人能够猜测了,只有听,现在只有静静的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