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煦煦眼睛在他们俩之间瞄了瞄。
柳漫菁笑骂道:“瞎想什么呢?我那个时候跟他俩是同学,拍电影的时候,在野外拍外景,饿得不行,那个时候邵墨琛给我们做的就是叫花鸡。”
“他俩?”
“邵墨琛和白泽啊。”柳漫菁耸耸肩。
节目组一片惊呼,他们记得邵墨琛比白泽低一届还是两届来着,原来他们在学校里就有交集了吗?
白泽把土豆放进蒸锅里,解释道:“以前在学校导过一部电影,男主角,女主角。”他指了指正在处理鸡的邵墨琛和走神的柳漫菁。
许成昱猛地抬头,第一反应是怪不得柳漫菁会帮他俩说话,可是下一个想法却是,都是同学,一个是影帝,一个是名导,只有柳漫菁还在二线徘徊,他脑子忍不住开始飞转起来,似乎也可以利用一下?
邵墨琛临危受命,比较巧的是附近还真的有黄泥,他决定就用当年第一次做的方法。其实在家里他也给偶尔犯馋的白泽做过这道菜,用的面团、荷叶和处理干干净的鸡,放烤箱烤。但是这里没条件,拔毛估计也拔不干净,邵墨琛直接把鸡杀了,去头,将里面的脏器掏出来,一旁的白泽给他准备好腌了一小会儿的香菇葱段,邵墨琛把它们通通塞进鸡身子里,最后封口用黄泥把整只鸡层层裹了起来,塞进简易的灶台里。
“哇。”杨煦煦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羡慕的不行,“我要是有这样的厨艺就好了。”
“你?”屈兰苍接过她手里的蔬菜,“菜都洗不好,还想当厨神?”
“喂。”杨煦煦气鼓鼓道:“我怎么洗不好了?”
屈兰苍没有接茬,只是看着她又打算去洗别的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老实坐着,别添乱,手擦干净揣兜里。”
杨煦煦眨眨眼睛,气也消了,试探道:“为什么呀?”
屈兰苍嘴角勾了勾,“因为我更不想切菜,喏,我洗好了你切。”
杨煦煦一百二十个不信,不过,屈兰苍是怕她冷?虽然初春的水确实很冰,但是没理由昨天还奴役她干这个干那个,今天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呀。
过了好半天,白泽的鱼汤已经飘出了香味,大铁锅里的鸡蛋酱勾着大家的味蕾,灶台底下的叫花鸡泥层已经开裂了。杨煦煦还是没头绪,突然厚着脸皮凑过去,有点不好意思道:“你不会过了一天突然喜欢上我了吧?”
屈兰苍面无表情地看她,“蠢。”
杨煦煦安下心来,她就知道她没这个魅力,不过如果能这么简单就喜欢上一个人的话,那也不是屈兰苍了。她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
“那是为什么?”她不屈不挠地追问。
屈兰苍听着魔音灌耳,等把手里的碗筷洗干净,才降尊纡贵地开了口,“生理期。”
杨煦煦脸噌地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屈兰苍起身,施舍给她一个眼神,“因为我比你聪明。”时不时揉一揉小腹,很能吃辣椒早上吃面条时却一口没碰,他又不傻怎么会猜不到?
杨煦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窘迫,又被人身攻击,可是她竟然觉得屈兰苍好暖好苏,真是没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