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不能在一起的痛苦,其实这些都没那么重要。”白泽没有说当初刚毕业时的艰难,因为他知道屈兰苍并不是真的想听那有多难。
屈兰苍沉默许久,“……包括年龄?”
“性别都不是事儿了,年龄还是吗?”
“但是她可能有更好的选择……”
“那我就变成他最好的选择。”白泽斩钉截铁道。
过了许久,屈兰苍释然地笑了,“我知道了。”
两人其实就是绕在二楼溜达了一圈,快回到房间时,白泽突然说,“其实,正因为他们是艺人是演员,所以你不妨听听他们的心声,如果他都不怕,最好的支持莫过于站在他的身旁,牵着手陪他一起面对外界的风风雨雨。他都不怕,你又怕什么呢?”
“这算经验之谈?”
“不,这是肺腑之言,我自己也没做好,你应该做的会比我好。”
屈兰苍嘴角一挑,也有些感慨,情况终究不同,他最差的情况也比不得他们,他真的不敢说易地而处自己会比他们做的更好。
陪她一起面对外界的风风雨雨吗?似乎挺值得期待的,但是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把人哄好才是……
……
“当完知心哥哥了?”邵墨琛裹着被子问。
“许你给苏骞当知心哥哥就不准我做做?”白泽打趣道。
“你这是吃醋了?”邵墨琛惊讶,“你这口醋吃的是不是有点久?”边说边煞有介事地掰手指算时间。
白泽刚刷完牙洗完脸,闻言就被逗笑了,“谁要吃你的醋?关灯睡觉,好冷,给我挪个地儿。”
邵墨琛从善如流地关了灯,把人一把拉进被窝里,换来白泽的一声惊呼,“邵墨琛,你又不穿衣服!”
“嘘。”邵墨琛把他的声音堵了回去,“这样比较暖和呀……”
第二天早上有两个人都在打哈欠,一个是白泽一个是杨煦煦。
“屈老师。”
屈兰苍捏紧了筷子,许成昱一早就围着杨煦煦嘘寒问暖,他看的不顺眼,却也没有资格说些什么。他跟杨煦煦隔的可不是玻璃纸,隔的可是钢化玻璃。
“屈老师,我觉得你昨天说的不对。”
“什么?”
“这是一个心理年龄测试。你看我的测试结果,32岁诶。”杨煦煦举着手机,笑出一对酒窝,“我妈说了,找老公要找大三岁的,你要给我介绍对象,记得找35岁的啊。”
三十五岁的屈兰苍突然间觉得那层钢化玻璃就这么咔嚓咔嚓的碎了。
“太小了太幼稚,我不喜欢。”杨煦煦拍拍他的肩,“我的终身大事可就交给老师。”
屈兰苍眼尾挑出好看的纹路,平时偏向冷峻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柔情,“好。”
“你昨晚几点睡的?”
“阿欠…三点……”杨煦煦猛地掩上嘴,哎呀,屈兰苍这话锋转得猝不及防,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