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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可你总对女人有兴趣吧？&rdo;

&ldo;……&rdo;

林月野贼兮兮地看着他，&ldo;难道你从来都没碰过女人？&rdo;

桑钰不说话。

&ldo;不会吧，&rdo;林月野夸张地说，&ldo;西门乐师你年岁几何，快而立之年了吧？你怎么过得跟出家一样。&rdo;

桑钰瞪他。

&ldo;哎呀没关系，以前都不重要。&rdo;林月野凑过去一把揽住他肩膀，&ldo;以后你就跟我混，咱们把扬州城所有青楼楚馆都给逛一遍。&rdo;

桑钰：&ldo;……把手拿开。&rdo;

林月野嘻嘻一笑，松开手，道：&ldo;你不要不好意思，我那有好多那种书，你先学习学习也行……&rdo;

桑钰的脸色越来越黑。

&ldo;不要不好意思嘛，这种事我小时候都是无师自通，夫子在上面讲学，我就在下面看……&rdo;

桑钰实在听不下去了，大喝一声：&ldo;林沐！&rdo;

林月野吓了一跳：&ldo;啊？……是，是。&rdo;

&ldo;你……&rdo;

&ldo;哎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do;

桑钰一僵：&ldo;……今天早上你告诉我的。&rdo;

&ldo;是吗？可是我记得当时我的声音被风雨声盖过去了，你是怎么听见的？&rdo;

&ldo;……&rdo;

徐言从医馆回来，拎着一包药穿过樱花林，一抬头，林水寒站在一株樱树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徐言慢吞吞地走过去。

林水寒冷着一张脸：&ldo;子路，我怎么觉得有日子没看见你了。&rdo;

徐言低着头：&ldo;我……我最近挺忙的。&rdo;

&ldo;哦，是吗？那你来跟我说说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rdo;

……

林月野和桑钰在房间里等了一段时间，徐言才端着水进来，衣衫不整，一脸颓废的样子。

林月野噗噗笑了两声：&ldo;子路，出去烧个水怎么跟撞见鬼了一样？&rdo;

徐言看起来非常不开心，没理他，径自走到桌边，把一盆水放在桌子上，湿了湿毛巾，坐到床边仔细地给晚英敷在额头上。

桑钰对林月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问。

林月野点点头，也没多想，以为徐言可能只是碰到了徐子霖，被兄长训斥了几句而已。他对西门乐师说：&ldo;你们在这守着晚英，多给他盖几床被子，让他发发汗，我去给他熬药。&rdo;

外面雨已经停了，满院清凉的月光。

第8章月晕而风

那场滂沱的秋雨过后，天气一连阴了十数日，书院里的一些树木凋尽了枝叶，徒留一片枯枝在冷风中摇摆。

到了霜降这天，几滴寒凉秋雨，林月野清晨走出房门，一脚踩在满地枯叶上，才发觉秋天已经这么深了。

天气很冷，过几天可能还会下雪，林月野披了件天蓝色的貂裘披风，穿过天井，向学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