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好像也看出来了,抓住时机问:&ldo;你不喜欢?&rdo;
她不回答,只哭。
&ldo;你喜欢?&rdo;
她还是不回答,只哭。
&ldo;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rdo;
她仍然不回答,只哭。
他的声音里有了一点不耐烦:&ldo;真的搞不懂你了。&rdo;
她知道她再不说话他就有可能懒得管她为什么哭了,便撒娇说:&ldo;你就是搞不懂我,你就是搞不懂我!因为你不想搞懂我---&rdo;
&ldo;谁说我不想搞懂你?如果我不想搞懂你,我干嘛问你?&rdo;他停了一会,问,&ldo;到底是为什么哭?到底我哪点做错了?&rdo;
&ldo;我要你说那三个字,你懂不懂?你懂不懂?你什么都不懂,呜呜呜---&rdo;
他笑了一下,说:&ldo;噢,就是要我说三个字?那就直说嘛,绕这么大个弯,又哭这么久,我还以为我犯了什么大错误呢---&rdo;
&ldo;这还不是大错误吗?&rdo;
&ldo;好,是错误,大错误,我改过自新行不行?&rdo;他重新开始进攻她的辱房,边摸边说,&ldo;三个字,三个字,一二三,二二三,三二三,四二三---&rdo;
她狠狠拧了他一下,他大叫一声&ldo;哎哟&rdo;,然后威胁说:&ldo;别再拧我啊,你的两个东西都在我手里,我一使劲,可以把它们捏爆---&rdo;
她觉得他很下流,很肮脏,一点不浪漫,一点不爱她。她冷冷地说:&ldo;放开我吧,我觉得很没意思---&rdo;
但他突然紧搂着她,在她耳边说:&ldo;我爱你,我爱你,小宝贝,小心肝,我爱你---&rdo;
虽然他说话的腔调还有点开玩笑的口气,但他毕竟说了那三个字,而且说了很多遍,这让她心里舒服了不少。也许他就是这样的人,不会正儿八经地表达爱情,非得用这些歪门邪道不可。他那里还在&ldo;小美美,我爱你,小亲亲,我爱你&rdo;地念他的&ldo;三字经&rdo;,但她已经不再哭泣了,渐渐融化在他双手和双唇制造的热浪中。
他把她反转一个面,吻住她的嘴,用腿撑开她的两腿,一只手向下滑去,滑进了她的两腿间,在外面东摸西摸了一阵,就试图进入她的身体,她夹紧了双腿,把他的手往外拉,但他把&ldo;我爱你&rdo;说得更温柔更甜蜜了,她终于迷失了,放松了自己,他的手指钻进了她的身体。
她全身一震,那种刺激太强烈,她连他说的&ldo;好滑啊,好多的水&rdo;都顾不得生气了,只一心一意对付那种感觉,怕自己会叫起来。
他开始在里面搅动,她觉得很难受,很难受,不是痛,不是痒,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一种她不得不绷直了身体来承受的冲击,一种既想他深入又想他退出的矛盾感。
她跟那种感觉对抗了一阵,觉得有种奇怪的波浪在向她袭来,但都处于一个波浪即将拍岸,但却差那么一点距离的状态。她此刻无比渴望听到他说那三个字,但他不知为什么,却变得一声不吭了,好像全神贯注于他的手工劳动一样,而她就象爬万里长城已经爬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里,只差那一里了,甚至还不到一里,可能就一尺远了,只差一只手拉她一把,她就能爬上万里长城了,但他就是不伸出那只手来。
他一声不吭地工作了一阵,教导说:&ldo;放松了,别绷这么紧,要学会享受---&rdo;
这简直象是一只魔掌猛推她一把,她一下退回去五千里,他的动作不再让她有想叫的欲望,那里似乎麻木了,知道他的手在动,但没什么感觉。
他换了一只手,又一声不吭地工作了一会,说:&ldo;怎么搞的?你怎么这么难到高cháo?我的两只手腕都搞疼了---&rdo;
两只魔掌!把她彻底推回到零点,她的身体起了反感,他的动作已经开始使她感到疼痛了。
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抽出手来,彻底罢工。
两个人都颓丧地躺在那里,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心里都是怨恨,但如果现在谁叫她出来控诉他,她肯定找不到一个词。闷躺了一阵,她鼓足勇气问:&ldo;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rdo;
&ldo;哪样?&rdo;
&ldo;这样,就是你今天--这样?&rdo;
&ldo;我今天做的事多了,我怎么知道你在说那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