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rdo;
县令府。
陈板桥作为临西县的县令有了数十年,平日里的治理也只是不求有功,但求不过的,因为平庸,所以升迁等事情,从来没落到他的头上。
他倒也落的个怡然自得。
养着一副白胖的和善样,留着两小撇八字胡,此刻笑吟吟的看着魏宴珩举起了杯笑道,&ldo;这一杯,老夫敬你,自从你来了我们这临西县之后,咱们这破案率可是大大提高,这其他的百姓都是怎么说爷来着……&rdo;
&ldo;青天大老爷。&rdo;旁边的李师爷低声提醒。
陈县令重重点头,&ldo;对,就是青天大老爷,这叫的我可是浑身都舒坦。但这一切都是你给你们给我挣来的,尤其是你魏宴珩的功劳!&rdo;
&ldo;县令客气了。&rdo;魏宴珩冷硬的态度跟旁边一众喝的醉醺醺的人形成鲜明对比,他抬手,一杯酒落了肚。
其他人早已习惯他这样子,也就随着他去了。
魏宴珩的确不喜欢觥筹交错的场面,扫过早已喝醉东歪西倒的众人后,豁然起身,出了屋内。
夜已经深了,月却被层层乌云遮挡住了。
早夏的虫早已跑了出来,藏在角落里,低声嘶鸣。在这样安静的夜晚,倒也不显得聒噪,反而有几分趣味。
他没走几步,在湖边的凉亭坐下闭眼假寐,依稀能见着水光。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时,魏宴珩很快就辨清楚了来的方向,睁开眼,却没着急动作。尽管来人很小心,可还是能听见脚步声。
走近了。
几乎是瞬间,魏宴珩起身时已经将腰间的佩剑拔起,转身指着黑暗中的来人。
魏宴珩皱着硬挺长眉,喝斥了一声,&ldo;什么人?&rdo;
&ldo;啊!&rdo;女人的尖叫声几乎在同时响起的,看到了那翻着寒光的刀尖时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ldo;大胆,大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拿剑指着我?&rdo;女音还带着些哭腔,显然是被吓坏了,即使现在都仿佛是在发颤的。
&ldo;你是谁?&rdo;魏宴珩虽然这么问,刀却收了,只想着大概是县令的某个小妾了。
&ldo;我,你问我是谁?你来我家,竟然拿着剑问我是谁?&rdo;地上的姑娘抹了抹刚才被硬生生吓出来的眼泪,声音多了气急败坏。
&ldo;小姐,小姐,你没事吧。&rdo;不远处,几个丫鬟举着灯笼匆匆的往这边赶来。有了光,眼前是看的清了。
魏宴珩垂眸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