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管这叫职业操守?
你他妈的管这叫职业操守啊啊啊!!!!
“怎么?”纪峋闲闲地瞧他一眼,懒散道:“不满意?”
“”这特么谁敢不满意啊?!
阮北川摸摸鼻子:“满、满意。”
纪峋目露怀疑,捞起桌上的笔记本快速翻了翻,忽然不太满意地啧了一声,撩眼瞥人,“你还没看完。”
说着,就伸手把本子塞给阮北川。
“!!!”
阮北川立刻抓着屁股底下的椅子往后缩。
啪——
书掉了。
阮北川一僵,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书的主人。
纪峋垂着眼,还保持着伸手递书的姿势,盯着躺在地上的书愣了几秒,一言不发地弯腰去捡。
捡起来后,他拎着书脊抖了两下,语气平平:“不想看也没关系,我现在就去酒吧接客。”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阮北川:“?”
什么叫不是第一次?!
这人遭遇过什么非人的折磨?
话音刚落,窗外蓦地炸下一道惊天巨雷,紧接着是冰雹砸在窗户上发出的刺耳咔咔声。
纪峋盯着电闪雷鸣的窗外看了一秒,眼尾一扫,眸光瞥过阮北川,没有犹豫地站起身,准备换衣服出门。
阮北川:“?!?!”
“坐好!”阮北川一把勾住纪峋的衣角,往下一拽,黑着脸说:“你是不是想上社会新闻?标题我都给你编好了——江城一男大学生深夜前往酒吧做鸭竟当场被雷劈死。”
“劲爆么?不想社死就给老子坐回去!”
纪峋站在原地没动,表情淡淡:“现在去和明天去有区别么?”
言下之意是早晚都得接客,什么时候去都一样。
但阮北川显然没领悟纪峋的话中之意,只是略显烦躁地拧眉道:“现在去是送人头,明天去是挣钱,你想自己送走自己?”
纪峋看了他几秒,默不作声地脱掉睡衣,拉开了衣柜。
耳畔响起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阮北川满意地点点头,刚想说孺子可教也,抬眼一看,就见纪峋脱掉睡衣换上一件白衬衫,明摆着要出门。
阮北川眼前一黑:“???”
妈的,这人是倔驴投胎吗!
“你特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阮北川暴躁地薅了下头发,“我!说!坐!回!去!”
纪峋瞥他一眼,慢条斯理地系上最后一粒扣子,漫不经心道:“没关系,死就死吧。”
阮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