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是凉的,可身体里的那团火焰却越加放肆。
热,好热。
慕婳强撑着的理智所剩无几,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对男人的渴望。
她仰起头,视线朦胧。
禁欲系老男人怎么长得这么让人想犯罪?
单手就能托住她,力气这么大,腹肌应该很好摸,可是衬衣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真是碍眼。
如果慕婳的手没有被外套袖子绑住,她可能已经开始扒男人的衣服了。
&ldo;带我走,求你。&rdo;
薄祁烬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微微俯身,左臂绕到女人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长腿交错往外走,步伐从容不迫。
&ldo;怎么办?&rdo;药物作用,慕婳的声音变了调,再无先前的冷艳气场,显得可怜兮兮,&ldo;要去医院吗?&rdo;
薄祁烬说,&ldo;去医院没用。&rdo;
慕婳,&ldo;……&rdo;
小脸埋在男人胸膛,压抑的哭出声,&ldo;我……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送我来警局只是幌子而已……打消我对你的防备,想、想趁人之危……占我便宜……&rdo;
&ldo;算我倒霉,刚出贼窝又一脚踏进狼窟。&rdo;
&ldo;你如果真的敢强奸我,等我清醒了,就先阉了你,然后……再弄死你全家。&rdo;
身体重心落空,下一秒,她被扔到车里,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
光线昏暗,站在车外的薄祁烬深邃暗黑的眸底是能渗出水的薄凉,五官轮廓冷漠。
我全家早就被整死了,很多年前。
&ldo;男人大多都经不起激,任何时候都不要用这种愚蠢的方法。&rdo;
不知是撞得头疼激起了脾气,还是被身体里肆意躁动的逼得难受,慕婳怎么被扔上车的就怎么趴在座垫上,不太好看。
轻微的抽噎声却又不像是哭,更像是空虚无依得不到安抚的委屈。
秒钟后,薄祁烬眼底晦暗不明的情绪消失干净,坐上车,单手将慕婳捞起来,吩咐司机,&ldo;开车。&rdo;
&ldo;去哪儿?&rdo;慕婳问。
&ldo;酒店。&rdo;
&ldo;……现在、几点了?&rdo;
薄祁烬拨开衬衣袖口,露出银色手表,他低眸看了一眼,&ldo;九点四十。&rdo;
距离慕婳给邵煜打电话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慕婳根本坐不稳,车压过减速带起的轻微晃动就让她倒在了男人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