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矜贵,是圈子里最顶的流量都扮不出三分的。
刘锦瑶自恃在这个圈子里见多了俊男美女,当初第一眼看到潘坤时,还震惊于有长相如此帅气的富二代,可见了了呈言她才知道,什么叫卓越。
绝不仅仅是五官的立体和眉眼的精致,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那份全世界尽在掌控中的从容和狠厉。
了呈言径直就坐在了潘坤旁边,自然和刘锦瑶坐了个对桌。
小姑娘被对面人的人气场压制的畏手畏脚,想看却又不敢看,出牌的时候嘤嘤哼哼的,大气都不太敢喘。
甚至连连出错了牌。
潘坤眼看着小女友吓成这样,捏了把她的小腰,笑着揶揄,“你今天只要赢了了爷一把,万娱新的那个项目女二号给你。”
小姑娘一听,眼睛猛地亮了,腰背一挺,说起话来顿时有了底气。
她费劲攀上潘坤这棵大树,为的不就是资源。于是带着三份故作拿捏的娇嗔,“了爷,这可是潘少说的,不怪我啊。”
了呈言眼皮都没有抬,“把舌头伸直了说话。”
一瞬间,刚刚还带着笑的小姑娘脸都白了。
段译文闻言凑上来,摇着酒杯,笑的花枝乱颤的,“小姑娘,了爷这人最讨厌别人矫情,你好自为之。”
刘锦瑶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强撑着一张脸没有哭出来。
还是潘坤大笑着,把人搂进了怀里,捏了捏她惨白的脸,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在她屁股上抓了一把,直到听到她的娇嗔声,这才拍了拍她宽慰道:“不用担心,你还入不了了爷的眼,让他腾出手去收拾。”
了呈言起了身,段译文顺势坐在了空出的位置上。
他随意坐在了靠近玻璃墙的沙发上,斜靠着椅背,单腿交叠,看着他们一轮轮的摸牌出牌,聊着些最近的政府政策、经济形势。
听得厌的很,却也没什么更有趣的事情。
倒是潘坤来了一句,“沈小佟在楼下大厅订婚,跟贺家那个小姑娘。”
了呈言闻言难得的有了点兴趣,“沈家这么老套,还玩这种联姻的糟粕玩意。”
“是沈佟自己追的人家,追了好几年这才娶回家的,是真爱。”
段译文笑的张扬,“等年后再说真不真爱的吧,顾浅年结婚的时候也说真爱,孩子还没生那就离了,爱个屁。”
只不过这话说着,沈佟竟然当真出现,顶着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咧着嘴嘿嘿一笑。
穿的是正经的黑西装白衬衣,量体裁衣,少年感褪去了不少,显得端庄成熟。
一看就是从正经场合溜出来的。
眼眸机灵的一个个落在在场的人身上,嘴甜的叫着人,最后到了了呈言那,激动的就差蹦了起来,“哥,好久不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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