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樊大刚实在不想再节外生枝了,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我教训了几个人,并且我想今晚去另一个地方去做点事,今晚你就在屋里等我吧!”叶英豪并不想让樊大刚知道白天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严重吗?我看你还是告诉我的好!”樊大刚道。
迟疑了一会儿,叶英豪还是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
“妈的,教训得好!”樊大刚也觉得那班东西太可恶了,教训一下也好,换作他,只怕下手更重。
“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听镇上的居民说这班家伙的背后是个叫什么苏里斯的万户长,也就是现在掌管我们弘吉刺部的将军,我决定去教训教训他,也好让他收敛一下,不然弘吉刺的百姓不知还要受多少罪!”
“这就不必冒险了吧!”樊大刚觉得独闯苏里斯的将军府有点冒险,虽然他也觉得该去教训一下苏里斯。
“我不想再让我的那些弘吉刺部的兄弟们继续受欺压,再说就是我们今晚不去,也许不到明天就会有大批将军府的人前来,那时也许麻烦更大!”叶英豪御了马车,向屋走去。
樊大刚此时也坐不住了,一个鱼跃站起了身子向屋内走去。叶英豪正在准备晚上需要的东西。“我同你一起去吧!”樊大刚不放心叶英豪独闯将军府。
叶英豪也觉得多一个帮手较好,想了想道:“也好,反正你呆在家里也不安心,不如我们一起了。
叶英豪和樊大刚带的东西很简单,一把腰刀,一张弓箭和一只用来打猎爬山的飞抓。
两人骑着马,在小镇上问清了去将军府的路途,如飞地向将军府驰去。
将军府离小镇还有点距离,大约有二百里路,当叶英豪和樊大刚赶至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人策马绕着将军府的外围转了一圈,除了熟悉进出的路线外,将军府里面守卫的情况也被樊大刚,叶英豪摸了个大概。将军府内目前还是人声鼎沸,也许内面正在举行晚宴吧。
“我们三更天再来!现在入多不好下手!”叶英豪轻声对樊大刚道。
其实樊大刚也是个夜战老手,象这样的偷袭,虽然没有真刀真枪的干过,但他已不知演习过多少回了,那演习过程的激烈,丝毫不比真正的战斗差。
三更天,微微的夜风吹拂着,天不知什么时侯阴了,夜色很黑,此时的将军府已完全融进了夜色中,高大的院墙隔绝着内外两个世界,将军府如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巨兽,时刻要择人而噬一般。
隐隐约约中,两个轻灵的身影攀上了一丈多高的院墙,那正是叶英豪和樊大刚骑在墙头的叶英豪运足目力向院子内望去,经过弱电输入信息的叶英豪,视觉神经特别发达,对于普通人来说,此时已是漆黑如墨,但他却看得清清楚楚。“跟我来!”叶英豪轻声向樊大刚招呼着,然后轻飘飘地跳下院墙。
樊大刚也跳下了院墙,虽然他的动作没有叶英豪那么轻灵,但也同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过连接动作要比叶英豪难看的多,叶英豪只是脚尖一点,然后曲腰弯身便将下冲之势御尽,而樊大刚却是身子一侧,在地上滚了两滚,才将下冲之势御尽。
“朝这边!”叶英豪知道,举凡征战惯了的人都喜欢住在宽敞高大的房中,因此他向着院中最高最大的房间摸去。
叶英豪所料没错,他现在摸近的正是苏里斯的卧房。
苏里斯此时正躺在床上做着美梦,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危险近身。他今年已经近五十岁了,从他十六岁起就开始随着铁木真东证西讨,几乎参加过所有他能参加的大战,大都廖兵,襄阳血战,北固亭大战,每一场战争他都勇敢直前,很快从一个普通士兵摧升百夫长。千夫长,成吉思汗病死军中时,他已是千夫长了,后来窝阔台发兵南下,他一直充当着部队的前锋,曾打破过南宋一座又一座城池,但在襄阳血战中,窝阔台为流矢所伤,最后不治而亡,苏里斯的仕途似乎就停滞不前了。
就当他以为军旅生涯就此结束时,忽必烈又开始了二万铁骑西证,重新启用了他。经过三年的远证,苏里斯率着勇悍的蒙古前锋铁骑曾到过莫斯科。多瑞河,甚至黑衣大食(今伊拉克巴格达附近调铁骑所至,望者披糜,由于战功累积,苏里斯又摧升为万夫长。
由于对草原生活的习惯,苏里斯并不想去南方,他嫌那儿的地方不够开阔,城多,水多,连个策马狂奔的地方都没有。多年的证战,已经使他养成了马背生活的习惯。他受不了南方的局促,当忽必烈问他要何封地时,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草原,选择了他的出身地弘吉刺部。
现在的苏里斯也不想管大多的事,一切都由他的手下去办,每天他只骑着马,打打猎,放放鹰,然后就招集一些;日部聚会喝酒,日子过得不亦乐乎,严然一付逍遥王侯的生活。
今天,他又多喝了点酒,当手下告诉他,少将军出门查巡时被一个不服王化的家伙打了以后,他不禁勃然大怒,立即派了四名以前的悍将带着五六十人去捉拿那个胆大包天的小子。
可是他怎么也没料到,那四名悍将不但没有捉着那狂妄的小子,而且错过路途的叶英豪此时已经来到了他的门外。
叶英豪挑开了门栓,灵猫一样的进了屋。樊大刚则握着腰刀守在门外,替叶英豪望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