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克强的脸被撒巴捏得疼痛不已,根本无法说话,只好任由士兵们拖着走,涅汉也跟在他们身后往石牢走去。
撒巴见状立即喝问:“涅汉,你干什么?”
涅汉停下脚步,支吾道:“我……我……”
撒巴不耐烦的挥挥手,“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
涅汉叹了口气,只得无奈的离去。
普兰特望着被两名士兵抓着渐渐远去的叶克强的背影,渭叹道:“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是啊,不过我看这家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下他总算是原形毕露了。”撒已附和了几句,随即笑道:“对了,大臣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那些舞女服侍得不好吗?”
“不是。”普兰特皱眉道:“发生那么大的事,我能不回来吗?”
“大臣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就行了。”撒巴冷笑一声,“罪证确凿,看他要如何狡辩,我们只消将他判以死罪,然后行刑便是了,简单得很,这种小事哪用劳烦大臣您操心呢?”
普兰特不知该说什么,他虽不相信叶克强会犯下如此重大的罪行,但所有证据都指向叶克强,他也只能摇头叹息,脚步沉重的走进帐子,而撒巴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砰”地一声,叶克强被重重丢进石牢里,让他觉得全身的骨头好像都散了,士兵又一人踢了他一脚,其中一人边踢边说:“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对你不客气!”
叶克强这下终于了解“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那是一种悲愤交集、很想自我了断的感觉。他全身上下无处不痛,可是身体上的痛远不及心中的痛,他好想大声叫喊发泄一下,但此时他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不久,他双眼紧闭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了过去。
叶克强不断作着噩梦,他看见自己被五马分尸,身首异处,他反覆作着一些可怕的梦,然后忽然醒了过来。
原来是一名士兵拿了一盆冷水泼在他脸上,见他醒了,士兵便椰榆道:“你倒睡得挺舒服的嘛。”
叶克强惊慌的看着围着他的一群士兵,“你……你们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们是来带你去接受审判的,乖乖跟我们走吧。”一名士兵说道。
几名士兵架起叶克强,将他拖出石牢,从黑暗的石牢中重见天日,他的眼睛被阳光照得都睁不开。
士兵们将叶克强驮在马背上,他虚弱得已经没有力气大叫了,只能小声的问:“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问那么多做什么,闭嘴!”士兵们上了马便立即出发。
叶克强左右张望路边的景物,心中大约猜到他们要将自己带到何处。
过了半晌,叶克强更确定他们所走的路线是通往祭祖之地的路,又过了一会儿,果然到了会祖之地。士兵们将叶克强从马背上抬了下来,强迫他跪下。
叶克强抬起头一看,祭台上坐了四个人,由左至右分别是产兰特大臣,左将军伊索,右将军马干及撒巴主祭等四人,看来是由这四人来审问他了。
一名士兵奔上前跪在四人面前大声道:“人犯带到!”
“好,你下去吧。”撒巴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祭台中央,仰头望天,朗声道:“伟大的天神呀,现在我们要在你的面前审问一个罪大恶及极的杀人凶犯,请你保佑我们,并让这个邪恶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吧!”
撒巴又对着天空念了一些咒语,然后缓缓走到叶克强的身前,厉声道:“你这个自称为神的骗子,还不赶快在天神面前承认你的罪行,也许我们会考虑饶你一条狗命。”
叶克强冷冷的望着撒巴,“我什么也没做,你要我承认什么?”
“好个嘴硬的狗贼!”撒巴拂袖转身回到座位坐下来,“好,我们开始审问这个凶犯吧。”
普兰特大臣清了清喉咙,“好,首先请左将军把人犯所犯的罪行说出来吧。”
“是。”伊索起身朗声道:“人犯于昨夜侵人族民坤势帐中,杀害坤势父女,坤势身中二十八刀而亡,其女则遭强奸后勒死,这就是人犯所犯下的杀人罪行。”
“好,谢谢。”伊索坐下后,普兰特指着叶克强道:“神,你可承认你杀了坤势并好杀他的女儿?”
叶克强正色道:“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普兰特皱眉道:“可是在座的每个人昨晚都看见你和坤势起了冲突,你是否因此怀恨在心,所以才杀了坤势父女?”
“不,昨晚我和坤势乃是公平比试,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昨晚是我赢了,我有什么理由要杀他呢?”叶克强辩解道。
普兰特沉吟道:“你这样说也有道理……”
“一派胡言!”撒巴大吼出声,“你分明是为了坤势和你争女人而怀恨在心,所以才趁夜杀了他,要不然你的佩刀怎么会插在坤势身上?马干,把刀拿出来给他看。”
“是。”马干是撒巴的亲信,所以十分听从撒巴的命令,他拿着刀走到叶克强面前,“这把就是插在坤势身上的刀。这龙头刀是汗赐给你的,全部落只有你一个人有这种刀,你该不会不承认这把刀是你的吧?”
“不错,刀的确是我的。”叶克强咬咬牙道:“可是人不是我杀的。”
你还想抵赖!刀是你的,难道刀会自己长脚跑到坤势身上去吗?”撒巴怒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