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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愣了下,抚摸在她腰间的手也顺势止住了,不过一会儿,那只手又继续不规矩起来,在她的腰间来回打转。
既没有往上,也没有向下探去,只是反复撩拨着她,嘴上也没闲着,慢悠悠地回道:&ldo;是啊!养了那么多年的肉,如今终于可以下肚,自然是要把持不住了。&rdo;
十五年来,白筠从未见过这等模样的太子,以至于觉察到压在她腰上的半个身子,突然被什么硬物顶住时,小脸染上了红晕,莫名地心跳加速,又将她堵的说不出话。
出嫁前,娘亲让她反复温习的那本《春画》,此刻正在脑海里闪过。
画里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男女在床上,颠鸾倒凤做出不同姿势的各种场景,正在眼前回放。
她记得清楚,画里解说过,顶着腰间的硬物是什么?
涵哥哥这是有了反应?
要对她这只小羊羔下手了?
不行!
怎能做一只待人宰杀的羔羊?
白筠很是迅速地将双手扯开他的衣襟,十分果断,利索地将他的上衣整个扒开。
突然,撕的一声,衣料的摩擦声,响彻在新房里。
这回,倒是太子彻底愣住了。
哪想到,身下的人儿,嫣然一笑,仿佛阴谋得逞地道:&ldo;被吃豆腐,感觉如何?&rdo;
那双桃花眼里染上笑意,唇角带着不自知的弧度,如实道:&ldo;心底觉得爽,可是又有点空虚,意犹未尽之感。要不,筠筠满足一下需求?&rdo;
……
见她有贼心没贼胆,只是色胆包天地看着他尽数敞开的胸膛咽了咽口水,失笑地摇了摇头。
身子前倾,再次以唇覆了上去。
咬、啃、撩、最终四片唇瓣纠缠在了一起,不愿再松开丝毫。
直至身下的白筠,嘴里不自主地溢出撩拨的声音,太子才心生怜悯,暂时放过她。
被狠狠再吃了一次豆腐的白筠,怒瞪了一眼太子。
素手十分不老实,直接在太子衣襟敞开的胸膛上用力地摸了一把,挑衅道:&ldo;这样公平一些!免得尽是我吃亏!&rdo;
……
&ldo;筠筠说得对,以示公平,我应该以礼相待!&rdo;说完这话,太子的手也没闲着,直接扒开她的衣襟,露出一块红艳艳的肚兜。
啊!
白筠失声尖叫,双手企图捂住前胸。
身上的坏人果断地将她的手掌扒开,强行禁锢在脑袋两侧。
装腔作势的小羊羔终于吓退不了身上的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