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现出注意神色。
洞玄子将长鞭卷为六、七圈,以垂下的右手执着,也是场内唯一的软武器,摆明以柔克刚。不过这么长的鞭非常难用,没有一番工夫,休想可操控自如。
龙鹰道:&ldo;此鞭长一丈八尺五分,绝非道长惯用的兵器,然而道长擅用软兵,殆无疑问,但应不是这个长度。&rdo;
洞玄子一怔道:&ldo;佩服!佩服!&rdo;
龙鹰目光移往夜来深扛在肩上的长马枪,欣然道:&ldo;此枪方是曾陪夜兄出生入死的好伙伴。对吗?&rdo;
夜来深叹道:&ldo;鹰爷怎可能看得那么准?&rdo;
龙鹰轻松地道:&ldo;是一种感觉,感觉到夜兄和马枪那种血肉相连的关系。&rdo;
目光改投宗楚客,惋惜地道:&ldo;宗大人一身功夫尽在两手,现在却用两把长柯斧,虽为好斧,但总有隔靴搔痒的遗憾。&rdo;
宗楚客苦笑道:&ldo;下官是否该抛掉双斧,改以两手应付鹰爷的接天轰?&rdo;
龙鹰没不经意地道:&ldo;塌了!&rdo;
人人摸不着头脑,瞪眼看他。
杨清仁讶道:&ldo;鹰爷在说什么?&rdo;
龙鹰道:&ldo;河间王顾此失彼,故感觉不到从地底传来的震荡波动。&rdo;
宇文朔第一个色变,双目射出惊骇之色。
龙鹰向宇文朔道:&ldo;宇文兄猜得对,通往袭芳院的地道坍塌,从此路不通行。&rdo;
除破立大师仍是垂帘内视的模样,没人可隐藏心里的惊骇。
在现时这种情况,龙鹰这般以闲话家常的方式娓妮道出,惟有鬼神莫能测之可以形容。
龙鹰的精神宛若到了秘道的空间去,亲眼目睹地道:&ldo;幸好进入地道的兄弟及时退出,没有人遭活埋。&rdo;
到此刻,仍没有人说得出话来,气氛诡异至极。
龙鹰语重心长地道:&ldo;现今诸位最后的希望,寄于眼前此战上,如仍收拾不了我龙鹰,大家最好坐下来把酒言欢。龙某尊敬太子,敬重诸位,但也请给龙某少许情面,否则恶化下去,对我们双方均有害无利。动手的时候到哩!来看热闹的人等得不耐烦了。&rdo;
宗楚客双目芒光遽盛,一字一字缓缓道:&ldo;请鹰爷赐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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