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控制一下你的信息素吗?”时今往后退了半步,声音也大了起来,oga耳根发红,秀气的眉透着几分难耐地轻蹙着,“我……我不舒服……”
傅迟深这才忙把自己那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收敛起来:“抱歉。”
-
时今站在原地吹了好一会儿风才把身上那股热意吹散,而傅迟深在一旁低眉顺眼,一副心虚认错好宝宝的模样。
“好点了吗?”
“好了。”时今摆摆手,“没事。”
“实在抱歉。”傅迟深又再次邀请,“上车吧。”
“……”时今犹豫。
不过傅迟深没看他,男人只将前座车门打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药膏。
傅迟深:“这个给你。”
“嗯?”
傅迟深隔空点点他衣领的位置:“我看你好像伤到了。”
时今顿了顿,低头一看,才想起这是上次警员就说过的挫伤,这么几天过去,伤口的痂是掉得差不多了,但是皮肤还是受伤后的殷红色。
上次警员提醒后时今就有注意穿稍微高领一些的衣服,这会儿领口也只露出伤口的一点边缘来。
没想到傅迟深竟然注意到了。
-
傅迟深如此,时今最后自然是上了对方的车,家里那辆则按遥控让其回去了。
傅迟深驱车去往学校,但他并没将时今直接送到教室门口,而是在一处稍微偏僻的地方停了车让时今下来。
“我们孤a寡o的,你又那么好看,我怕有人看到我单独送你来学校会说闲话。”
人们往往喜欢用龌龊的心思揣测望不可及的人,古地球如此,现在也如此,傅迟深对这些揣测是无所谓,但他觉得时今恐怕受不了。
“就在这下车吧,我们一起走过去,说在学校遇到的就行。”
“嗯……”
时今想,傅迟深比想象中要体贴得多。
……
时今和傅迟深走在林荫小道,偶尔会有学生路过叫傅迟深一声傅先生,时今跟着在旁边,也蹭到了几句‘学长好’,傅迟深在学校里也上了几节课了,和学生走在一起也并不奇怪。
他们刚走了一段路,时今就接到了来自丈夫的电话。
这是这么几个月来,付驰延难得的一次主动电话。
虽然时今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丈夫大概率是要问他李丽的事。
傅迟深就在旁边,时今看到付驰延的电话多少有些紧张,他手心都起了汗,握着手机匆忙给傅迟深一个抱歉的眼神,接着就与傅迟深拉开些距离接电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