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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闻到赵桓臣身上的酒气,碎碎念叨道:“哦哟,赵先生啊,喝了酒开车是最危险的了,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
她个子小巧,根本扶不住赵桓臣,于是她又小跑着冲进屋里:“赵先生,你等一等啊,我去叫老张。”
“不用。”赵桓臣摆了摆手,慢慢朝别墅走去。他除开步伐有些沉重外,几乎看不出醉意。
路过秦笙的时候,他突然对阿姨道:“叫老张开车送她回去吧。”没等秦笙说话,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大门里。
老张和阿姨似乎是一对夫妻,看上去挺有夫妻相。老张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额头一直划到嘴角,几乎将他的脸分成两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样子可怖的关系,他并不爱开口讲话。直到车子停在秦笙家楼下,他才朝秦笙点了点头:“秦小姐,到您家了。”
“谢谢。”秦笙拎着包刚刚下车,老张就开着车子一溜烟的跑了。
主人怪,佣人也怪。秦笙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走进单元楼。
秦笙开门的时候,文文正抱着枕头在沙发上打瞌睡。
听到门锁响,她立刻跳下沙发跑了过来:“秦笙,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秦笙知道文文还在内疚,于是主动讲起晚上发生的事情:“……这样一来,那个徐宁筠半点好处没讨到,反而还给我一笔医药费。”
不过文文并没有因为秦笙逃过责罚而感到高兴,反而忧心忡忡地问道:“大宝贝,那个赵桓臣这么挺你,会不会已经喜欢上你了?”
赵桓臣喜欢她吗?秦笙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
今晚他说得很清楚,她只是他的床伴,只需要乖乖听话就可以了,怎么会是喜欢呢?秦笙忍不住笑了:“没有,他只是对女人大方而已。”
秦笙落难的时候多亏文文帮忙,才不至于饿死在街头。这次得了外财之后,原本打算和文文大肆血拼一番,谁知却被沈怀柔搅局,只好等她从老家回来再去逛街。
“笙笙大宝贝,”文文一脸担心地望着秦笙:“这次你奶奶生日,何婉婉会回去吗?要不我陪你一起吧?”
“没事,”秦笙笑了笑道:“我就是去看看,不会和何骏山一家人撞上的。”
“……”文文见秦笙这么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那你路上小心啊!”
秦笙坐的是飞机,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就已经踩在了都城的土地上。
奶奶的生日其实还有几天,秦笙本来是打算过几天再回来的。谁知沈怀修上赶着要给她送钱,她只好勉为其难早几天回来了。
她去商场买了一对翡翠镯子,然后才坐车来到养老院。
爷爷去世没多久,奶奶就得了阿尔兹海默病,记忆乱七八糟,经常独自走出家门,又找不到回家的路。
何骏山的老婆嫌照顾她麻烦,就怂恿着何骏山把奶奶送进了养老院。
秦笙在来访簿上登记之后,在护工的引领下走进了奶奶的房间:“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