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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韩雅真委屈地缩成一团,一边摇头一边哭了起来:“呜呜呜……你干嘛冤枉我?难道我会害笙笙姐吗?”
“呵,难道你不会吗?”赵桓臣的唇角噙着一丝冷笑,突然倾身打开了韩雅真一侧的车门。
车速很快,门一开,立即有大团地风扑进来。
赵桓臣冷冷地瞟了韩雅真一眼:“我最后问你一遍,秦笙在哪?”
飞快退后的地面看得韩雅真有些头晕,不由紧紧抓住安全带:“我不知道!”
见她如此嘴硬,赵桓臣眼中的光芒更冷了。他把车子停在南山山顶,拎着韩雅真来到停机坪的边缘:“韩雅真,你什么都不是。弄死你,对我而言,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我可以现在就把你扔下去,也可以用更残忍的方式折磨你,然后让你苟延残喘地活着。”赵桓臣冷冷说道:“你最好祈祷秦笙没事,否则,她遭遇的事情,你会得到十倍。”
南山顶的停机坪外就是陡峭的山坡,向下望去,正好能看到上来时的环形山路。韩雅真顿时有些头晕目眩,死死咬住双唇。
赵桓臣见她这样顽固不化,干脆松开手。
“啊!”韩雅真已经在山坡的边缘,赵桓臣一松手,她立刻失重往山坡下滚去。
赵桓臣踩住她的衣角,止住她滑落的势头:“韩雅真,你还是不说么?”
韩雅真没想到这个冰冷的男人会真的把她扔下山坡,不由脸色煞白:“赵桓臣!如果我死了,笙笙姐绝对会恨死你!”
“那又怎么样?”赵桓臣睥睨着韩雅真,淡淡道:“那个时候,你已经死了。”
“……”韩雅真清晰地看到赵桓臣眼中的冷意,仿佛她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可以踏扁易拉罐。山风一吹,她的血液渐渐冻结,终于低头道:“我真的不知道笙笙姐在哪,但是游湖是文文姐男朋友提出来的,我觉得他很可疑。”
赵桓臣雾沉沉的眼眸静静盯着韩雅真,空气一片安静,只有山风还在呜呜地刮着。
韩雅真受不了这样恐怖的沉默,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知道笙笙姐在哪,这件事和我无关!”
赵桓臣总算弯腰把韩雅真拉回停机坪:“真相是什么样的,你和我都心里明白。秦笙太脆弱,我不想让她因为你伤心,所以等事情结束之后,你自己主动和她说,你要报外地的学校,以后不许踏入x市半步。”
“……”韩雅真低着头,一抹狠意在她眼中划过:“我知道了。”
“走吧。”赵桓臣开车回到秦笙的家里。
“赵先生,你怎么回来了?”文文看见韩雅真身上的泥痕,奇怪道:“真真,你这是摔了一跤么?”
“嗯。”赵桓臣还在一旁,韩雅真不敢多说什么,怯怯地点了点头,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文文望着赵桓臣,心里升出一丝希望:“赵先生,是不是找到秦笙了?”
赵桓臣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李光耀,淡淡摇头道:“还没有。”
文文虚弱地瘫坐在沙发上,眼泪婆娑地埋怨着李光耀:“都怪你,好端端的干嘛要游湖?开个船都能开芦苇荡里!都怪你!”
“你有完没完?”文文从秦笙失踪就一直在哭,李光耀不耐烦地反驳道:“你哭什么哭?游湖的人那么多,怎么别的人不出事啊?秦笙他们家有钱,人家是盯上她了,我不说游湖,人家也能想出别的办法搞她。关我什么事?”
眼看这对小情侣就要吵起来,赵桓臣把手插回裤兜里,开口道:“既然是绑架,劫匪总是要图钱的,秦笙暂时很安全,倩文你不用太担心。”
他冰凌凌的视线落在李光耀身上,道:“李光耀是吗?你是最后见到秦笙的人,带我去看看现场,行吗?”
“……”李光耀想说“不”,可是赵桓臣浑身散发着令人害怕的寒意,似乎下一刻就会暴起,他只好不甘地点头答应:“好。”
赵桓臣率先朝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对文文道:“你哭着也没有用,早点睡吧,后面秦笙回来还需要你照顾。”
文文正在内疚当中,听到赵桓臣的提醒,立刻想起秦笙遭遇这么大的状况,回来肯定会很害怕,如果她倒了,到时候怎么陪伴她呢?
想到这里,她立刻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躺在床上等待睡眠。
赵桓臣这才带着李光耀下楼。
坐在车里,李光耀痞里痞气地在赵桓臣的车上东摸西翻:“嚯,赵先生,你都那么有钱的人了,怎么就开个破宝马啊?”
赵桓臣不理会他,直接把车开到一家地下会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