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一会儿。”赵桓臣把手里的蛋糕递给秦笙:“恭喜杀青。”
“谢谢。”秦笙拆开纸盒,发现里面的蛋糕居然是最近大火的创意甜点的限量镜面蛋糕,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去买的么?很早就得去排队吧?”
赵桓臣不自在地侧开头:“助理买的。”
“这样啊。”秦笙笑了笑,挖了一勺蛋糕递到赵桓臣面前:“依然谢谢你。”
朦胧的白炽灯光下,秦笙的脸庞十分柔和,唇畔的笑意像一瓣娇柔的兰花,带着不自知的魅惑。
赵桓臣配合地咬下蛋糕,下一秒,他的唇就吻上了秦笙的唇瓣,芒果特有的香气瞬间在唇齿间绽开。
直到蛋糕被两人分吃干净,赵桓臣才放开秦笙,他伸手抹去秦笙唇角的奶油,低低笑道:“你的杀青蛋糕,第一口当然应该你来吃。”
这个人,以前明明很冷淡,为什么突然就开始耍流氓了呢?秦笙一想到两人已经领证,赵桓臣是在合法耍流氓,脸上的热度就止不住地往上升。
她赶紧挖一块蛋糕塞进自己嘴里:“既然是给我的蛋糕,我还是自己吃吧。”
两瓣炽热的唇再次陷入她的唇,温热的舌尖轻轻掠夺着细滑的蛋糕。赵桓臣满意地舔了舔她的唇瓣:“又错了,你的杀青蛋糕怎么能不和老公分享呢?”
“……”秦笙见惯了风雨,却被赵桓臣这一刻地温柔打动,讷讷不知该如何开口。
望着她傻傻的笑容,赵桓臣再次低头覆上她的唇:“已经吃过蛋糕了,现在该吃你了……”
秦笙已经记不起自己是怎么坐进车里,又是怎么回到卧室的了。醒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赵桓臣紧紧地拥在怀里,感受着他的爱意。
温柔的浪潮轻轻拍打着海岸,秦笙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叶小小的船,在赵桓臣卷起的海浪里浮浮沉沉,不能自已,只能任由他带着她一波一波卷进深海。
等到爱事结束,赵桓臣把她捞进怀里,吻了吻:“既然戏杀青了,明天和孙倩文一起出国玩一圈吧,机票酒店我已经安排好了。”
尽兴的欢愉让秦笙化作了一滩春泥,连思考都变得费劲,她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贺氏的事情:“你已经收购了贺敏珍和贺维新的股份了么?”
黑暗中,赵桓臣的声音有些模糊:“嗯。”
“下一步我们可以公布婚期,让赵氏注资贺氏了吧?”
“……嗯,明天我就会拨第一笔款到贺氏。”赵桓臣吻了吻秦笙的耳后,承诺道:“等你回来,我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
得到赵桓臣的承诺,秦笙终于放心地睡着了。
第二天,赵桓臣果然以秦笙的名义,向贺氏注入了第一笔资金,让停摆的第一批项目重新开始运营。
和贺云山通过电话之后,秦笙总算放心地和文文一起登上了飞往法国的飞机。
医院的特护病房里,贺老爷子正在努力地练习站立。
已经快两个月了,他的语言功能才恢复了一半,行走更是想都别想。这样缓慢的进展让他的情绪格外暴躁:“为什么……还不行?”
“慢慢来。”小护士耐心地安抚道:“您的进步已经非常大了,恢复训练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容易起反效果。”
“叩叩”有人敲响了病房的门。
贺老爷子梗着脖子扬声道:“进来。”
赵桓臣拧开门,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贺爷爷,别来无恙。”
贺老爷子性格多疑,之前查出何婉婉不是贺家人之后,就渐渐和赵桓臣疏远了交际,赵桓臣也识趣地不再来他面前晃。
这是他住院以来,赵桓臣头一次拜访,他不得不提起几分怀疑:“你来这里……做什么?”
“您还不知道吧?”赵桓臣淡淡勾起一抹笑容,道:“您住院之后,贺氏的股票持续大跌。我收购了贺氏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您猜猜,花了多少钱?”
“什么?”贺老爷子是脑溢血住院,为了稳定他的情绪,贺云山和秦笙都没有告诉他贺氏的事情。这会儿猛然听见赵桓臣成为贺氏第一大股东的消息,贺老爷子一口气没喘过来,手脚顿时失去控制,身体朝前扑了下去。
小护士身材娇小,根本撑不住他,他一倒,连着小护士和复健器材哗啦啦倒了一片。
“贺先生,您没事吧?”小护士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扶住贺老爷子,然而她的力气哪里拉得动贺老爷子,一时间场面十分狼狈。
赵桓臣闲适地走到贺老爷子面前,伸手把他扶了起来,转头对小护士道:“你先出去吧。”
“这……”小护士摸不准赵桓臣的身份,犹犹豫豫地站在原地不敢离开。
赵桓臣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看着贺老爷子,道:“贺爷爷,商业上的事情,你确定要让外人听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