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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赵桓臣离去的背影,白森忍不住抓了抓脑袋:“哥,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助理一边按响门铃,一边道:“这些事情和我们无关,你要做的就是把蛋糕交给秦笙,然后乖乖跟我回去。”
“我知道了。”白森无奈地耸了耸肩:“哥,我明明是个演员,为什么观众关注的重点总是我的私生活,而不是我的作品呢?”
“这是你的优势,有多少小鲜肉整容都要上位的?你还不知足么?”助理想也不想就开口道:“市场需求是这样,我们就得这样,小胳膊是斗不过大时代的。”
白森唇角的笑容涩了涩,不再多说什么,转头专注地盯着大门,气氛陷入了压抑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秦笙才打开门:“白森,进来坐会儿吧。”
她的胳膊下架着拐杖,右脚一直虚提在半空,上面缠满了绷带。白森讶异地伸手扶住她:“不是刀片划伤吗,怎么会这么严重?”
张穗放刀片的位置非常阴损,恰好是脚掌着力的地方,所以秦笙脚底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她每走一步都是酷刑。
秦笙笑了笑,架着拐杖让进屋里:“其实伤口不严重,不过缝了线,动作大了容易崩开。”
白森跟在她身后,走进客厅:“你怎么一个人在家?没有人照顾你么?”
“嗯,室友在外地拍戏。”秦笙把自己放在沙发上,对白森道:“想喝什么,自己去冰箱拿一下吧。”
白森从冰箱里拿出三瓶汽水,递给助理一瓶之后,顺手拧开另一瓶递给秦笙,然后才打开自己的那瓶喝了一口:“对了,刚才有个男的,好像是找你的。”
“什么叫好像?”秦笙诧异地看了一眼门口:“刚从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么?”
“走了。”白森咧开白牙,笑道:“他走到你家门口占了会儿,就走了。我问他话,他也不说,真是个怪人。”
“大概是走错门了吧?”秦笙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转而聊起今天早上的视频:“谢谢你帮我解释,如果不是你,舆论不会这么快平息。”
“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白森仰头灌了一大口汽水,感叹道:“我当演员之前,特别羡慕演员,因为他们能演绎各种不同的人物,经历别人的人生。当了演员才知道,演戏之外的世界太复杂了。”
“哎,”秦笙忍不住调侃道:“你之前还说世上好人多,要乐观呢,怎么突然就开始感慨人生了呢?”
“哈哈,世界再复杂,还是好人多呀,这不矛盾。”白森把桌上的蛋糕推到秦笙面前:“恭喜你今天首演顺利,没能到现场,送你个蛋糕聊表心意。”
秦笙拆开纸盒,一个精致的巧克力城堡静静矗立在掌心。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这是店长推荐的招牌甜品。”
秦笙眨了眨眼,微微笑着:“谢谢。”
“喜欢就好,你快切蛋糕吧,我也尝尝!”
白森把塑料刀递给秦笙,一脸跃跃欲试,可是他却被助理一把拉住:“小森,时间不早了,让秦小姐休息吧。”
“哦,好吧。”白森被助理拉着,只能朝大门走去。在助理看不见的地方,他朝秦笙摊了摊手,无声地说道:“演戏之外的世界,太复杂了。”
“嗤——”白森滑稽的动作让秦笙忍不住笑出声。可是等到大门重新关上之后,一滴滚烫的水滴突然落在她的手背上,很快变凉了。
张穗的刀片不仅割破了秦笙的脚,更割破了她的伪装。
这一刻,她很想在别墅里,很想听到张妈用咋咋呼呼的声音为她鼓劲,即便是老张那张僵硬的脸也比这个空荡荡的家温暖得多。
是的,她想念的只是张妈和老张。她不承认今天看到那束花时,她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是赵桓臣的脸。她也不承认,在车里看到赵桓臣时,她心底窜起了一股小小的窃喜。
秦笙紧紧地圈住自己,在沙发上缩成一团,顽强地抵抗着孤独的侵蚀。
赵桓臣一推开门,就看见沈怀柔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他立刻转头对门外的助理道:“去财务结算工资。”
助理不甘地解释道:“赵总,这是郑夫人的意思。”
赵桓臣淡淡道:“避免无关人员浪费我的时间,这是你的工作。”
“桓臣。”沈怀柔打开门,温柔地拉住赵桓臣的衣角:“过几天就是阿姨的生日,我们一起去给阿姨挑生日礼物吧。”
“没兴趣。”赵桓臣僵着脸,从沈怀柔手里扯回自己的衣服,大步走进办公室,顺手把没来得及跟上的沈怀柔关在了门外。
他掏出手机拨通助理二号的手机:“五分钟之类,把门外清理干净。”
沈怀柔敲了敲门,柔声问道:“桓臣,你已经和秦笙分居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郑阿姨现在很喜欢我,我们婚后的生活一定会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