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赵桓臣抓着秦笙的腿把她拖回身下,邪邪笑道:“别人说不如自己想出来的深刻,你下回还会犯。”
“我嗯……不会再犯了……我知道错了……”秦笙一向是倔强的,宁愿挨打也不服软,她从来没有为了躲避惩罚而胡乱认错过。可是在赵桓臣的魔爪下,她却不得不屈服。强烈的耻意让她忍不住沁出眼泪。察觉到眼角的湿意,她不由呜咽出声:“不要……”
“不要什么?”赵桓臣不理会她的求饶,大手一把捞起她胡乱踢踹的小脚,压在身下。两只乱挠的小手也被按在了床头:“通知一下你,今天不认识到错误,我不会轻松放过你。”
“哇……”哭意一旦冲破阻碍,就再也刹不住车。秦笙不再反抗,反而像条死鱼一样躺平了任赵桓臣捉弄:“反正都是我的错,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你宁愿相信谣言,也不相信我,就是对的了吗?”
“……真生气了?”秦笙不爱哭,赵桓臣还没看过她这样无赖的哭法,不由摸了摸鼻子:“我承认,我也有错,我不该胡乱怀疑你,还朝你发脾气。”
“嗝……赵桓臣嗝……你为什么总是像个冰块?”反正已经够丢脸了,再丢脸也算不上什么了。秦笙胡乱抹着眼泪,把肚子里的委屈全都倒了出来:“我们在一起本来就是因为合约,你还对我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不管谁都会觉得你只把我当床伴吧?我不想用真心换绝情,有错吗?”
赵桓臣也没想明白明明是声讨秦笙大会,怎么突然就开始声讨他了。可是秦笙这么不爱哭的人都哭了,他受点委屈似乎根本不算事了。所以还是乖乖点头道:“……没错。”
“我和你是平等的人,你对我甩冷脸,我不赶着往上凑,错了吗?”
“没错。”
趁着赵桓臣的手松开,秦笙翻身把赵桓臣压在身下,趾高气扬地骑在他肚子上,把他的双手按在床头:“赵桓臣,你光点火,不灭火,才是最错的事情,该不该罚?”
赵桓臣忍不住张大了眼睛:“秦笙,你……”
“我怎么啦?兵不厌诈懂不懂?”秦笙脸颊飞出一抹红霞,她不自在地撇开视线,虚张声势地叫嚣道:“你做错事了,我惩罚你,有问题吗?”
怕人的小野猫终于敢在他面前露出爪子,赵桓臣一点也不觉得生气,反而心里像喝了蜜似的,甜丝丝。他勾起唇角,任君采摘地躺平:“没问题。”
秦笙学着赵桓臣的模样,低头在他胸口舔了舔。
“嗯……”赵桓臣逸出一丝轻哼,秦笙立刻受到了鼓励,舔得更起劲了。
“哎,”赵桓臣反手把秦笙捞进怀里,抱着她下了床:“惩罚我之前,我们先把暖气开了好么?”
暖气打开,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情欲似乎也跟着发酵了。
秦笙紧紧搂住赵桓臣的脖子,汲取着他的温暖:“桓臣,我知道我性格太敏感,太倔强,有时候会伤害你。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轻易就放手,至少给我一个低头的机会?”
秦笙像一团羊脂,软软滑滑。挨在一起,就忍不住想要更多接触,不,是再多都不够,想要她的全部。
赵桓臣扶着秦笙的腰,让她轻轻坐下。温暖湿热的密处,让他忍不住往深处探索。
温柔地试探,紧紧的相拥。赵桓臣捉住秦笙的唇,吻了吻:“是我脾气太大,让你伤心了,以后我会克制我的脾气。但是,你必须保证,以后有什么困难,第一个求助的人必须是我,不许再向我隐瞒心事了。”
所有隔阂都被拆除,连性事都变得更加和谐。
秦笙感觉自己就像是坐在一叶小舟上,划船的人是赵桓臣,她相信他,所以任凭他带着她在海里畅游,攀上巅峰,坠入谷底,浮浮沉沉都无所畏惧了。
“只给你一年时间啊。”赵桓臣无奈地捏了捏秦笙的鼻子:“明年还不回家,我就过来把你扛回去。”
“嗯,我保证。”
秦笙是插班生,好不容易跟上班里的节奏,实在不想就此放弃。更何况,文文在英国恢复状况良好,现在回国,对她不好。所以赵桓臣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飞机回国。
他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看秦笙:“其实商学院学东西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建立人脉。你在国外上商学院没什么用,还不如回国我教你。”
“好啦。”终于坦诚相对的两个人,都卸下了所有防御。秦笙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像是才谈恋爱的小女生:“我每天都会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