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琅觉得没必要,她有手有脚,不需要别人去养。
搞艺术的气性都高,骨子里还带点不值钱的傲气。
林琅两样都不沾,她纯粹就是性子怪。
她不要徐初阳的钱,也不要徐初阳养她。
她觉得,一旦被他养,他们所处的位置就会发生变化。
不再平等。
关于徐初阳的显赫背景,哪怕他平日里再低调,但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可她并不在意这些,她和他在一起,不是因为他是谁的儿子,更加不是因为,他是什么企业的继承人。
她和徐初阳在一起,仅仅只是因为。
他是徐初阳。
是被她爱着的徐初阳。
这个话题最后在林琅的拒绝下结束。
回回如此。
徐初阳只剩一声叹息,不再多说。
他再了解不过她的脾气,固执到可怕的地步,一旦下定决心要去做一件事,那就是咬死了也不会松口。
爱一个人是如此,恨一个人,也是如此。
林琅收好画板,状似无意的问了句,他昨天那么着急,是要去哪。
为什么今天才回来。
徐初阳的神色有片刻异样。
窗户大概没关严实,甚至能听见灌进来的风声,如同虫鸟嘶鸣。
长久的寂静之后,徐初阳移开视线,答非所问。
他让林琅再等等。
再稍微等一等。
至于等什么,林琅也不再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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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杳在北城没有亲人了,她父亲判了十年有期徒刑,以前住的老宅也被法院收走拿去拍卖抵债。
她当然难过,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地方。
很多东西都是有感情的,哪怕是院子里再普通不过的葡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