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回头打开了B门,然后快步跑了出去,可是当孝子来到快要达到出口的时候,孝子发现那个出口的铁门已经密封了!
怎么办?居然密封了?那其他出口呢?
带着恐惧孝子往回走去,可是那个死人般的女人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孝子用力地推开了她继续一路快奔,终于好像摆脱她了,接着又来到了C出口这里,当孝子来到这里的时候,啊!她大声地尖叫起来了!
那个女人居然出现在孝子的眼前!
此刻孝子已经不能在骗自己了,从刚才在地铁上的情况和现在看来,对方肯定不是人,她是个鬼!她脸如土色地继续推开了这个和自己妈妈很像女人,跑到了D出口!
我去!她要告诉我什么,她妈妈把她杀了,然后自己又去找其他人报仇?这都什么逻辑了啊?简直是乱伦了,不过电影播放着,待我慢慢看完才分析吧!
可是情况和孝子想象的差不多,D出口也密封了,她看了看柱子上的到站位置,这里居然还是杨宁总站!
原来车子一直都没有开动!那为什么刚才孝子会看到在自己眼前掠过的隧道灯光呢?
这到底怎么了?
当她来到地铁站的出口时,她的希望来了,因为这里没有密封,虽然只打开了一点点,但是以孝子身躯还是可以勉强爬过去的。
可就在孝子感到希望到来的一刻,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摇曳的黑色影子,就是刚才她在地铁上看到的那个死尸般的女人。
她那瘪了下去的扭曲脸孔,此刻疯狂地流淌着鲜红的血液,整个脸庞已经变形了,破烂的运动鞋上穿了个大洞,那件大衣也好像遗弃了很久似的布满了灰尘。
更加让人揪心的是那砍去的手臂中,长出了一些乌黑而粗狂的毛发,这些毛发就好像一条条尸虫一样,挪动在她的骨髓里面……
接着,“呀——!”杨宁总站外面,传来了悠远而尖锐的呼喊声……以为这个电影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因为看到孝子已经死去。
可我的推测完全是简单了,那个画面还在继续着,而且她仿佛还有许多事情要告诉我。
“你再说一次你所知道的!”杨宁的一位警察在问着话,眼前被抓的是元熙,就在今天早上警察们在杨宁总站找到了一具女高中生的尸体:
那个人不是谁就是野田初孝子了,她死的时候,全身干裂,如同僵尸一般软瘫在地铁站A出口的楼梯上:
首先是一个早上清洁的工人发现她的,当时清洁工人就被吓了一跳,双腿都软了,过了很久才想起报警,当警察来到的当时,那女孩被弄得干涸而变形的尸体让人惨不忍睹。
一些有经验的老警察,看了那副尸体也震惊不已,而新来的那些警察一看到那具干枯而焦烂的尸体,直接就呕吐了,糜烂的肉质,断裂的手臂已经流干了血液?
为什么只是一个晚上死者的血液,都瞬间干涸了呢?据法医的检查结果,死者的各个肌肉中都没有一点血液,甚至连一丝水份都没有了。
谁会下如此毒手,谁又能在瞬间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白骨精呢?这到底怎么回事了?
元熙当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他昨天和孝子分了手处有杀人动机的可能性,可是却没有更加多的证据来说明元熙是杀了人的,所以警察们对他只是做了口供就释放了,没有目击者或者物证只是普通的分手的话是绝不能入罪的。
这最多只能称作一种推测,至于没有人证或者物证的指控是不成立的,所以元熙很快就被警方释放了。
现在到了野田初孝子的好朋友幸树的审讯:
“死者事发那天晚上你在哪里?”警察对幸树在审讯室进行谈论。
“我在家!那天晚上孝子有和我通过电话,我还听见她在哭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你知道吗?死者死的时候那样子非常吓人,就连我们这些经验多年的警察都被吓了一跳了,那具干涸变形而扭曲的尸体那情景已经历历在目。”警察认真地说着,眼中还有一点害怕的神色。
“是吗?真的有那么严重吗?”幸树有点难以置信。
“是的!只是现在尸体保密,其他人都不可以看到!好了口供已经完成,渡边小姐你可以走了!”警察礼貌地把她送到了警察局门外,才离开。
在晚上回家的路上,幸树的脑海一直回忆着那天晚上,和孝子聊天的事情,她说自己非常痛苦,撕心裂肺的痛,还说自己非常痛恨那个没有主见的元熙。接着电话忽然就断了,也不知道她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幸树是孝子最好的朋友,彼此的感情非常不错,也没有任何隔阂,在学校的时候,两人经常形影不离,一起去图书馆自习,一起去饭厅打饭,也一起去逛街甚至是分享男朋友?
这如果是落在我的身上那真是他妈的幸福啊,但这些都是想象就好了,哥们虽然不是处男,但是女人搞的还真是不是很多。
幸树刚离开警察局一辆黑色的跑车迎面驶了过来,到了街口的时候,一个高大俊朗而阳光的身影,展现在她的面前,透过微弱的月光,那个熟悉的脸孔露了出来:
对方是元熙,他看到幸树出来后竟然用力地扭抱着她的身体,估计不到他和孝子分手居然是因为她的存在吗?
幸树来到了黑色跑车的前座位上,整理了一下深蓝色的裙摆然后把整个身子都靠到了元熙的肩膀上:“你不会真的杀了她吧!”
“当然没有!”元熙驾驶着跑车,果断地否定了幸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