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要回宁城的人不多,除了他的助理,就只有几个公司里面的秘书老总,当然了,还有他回了宁城之后,给他妈妈打电话说回家。
但是这里面谁他都是不愿意去怀疑。
“但是你不觉得徐时泽的弟弟也很奇怪吗?”于云乐插了一句,“这么多年我都没听徐时泽提起过他弟弟。他会这么好心给你提供线索?”
于云乐见他们两个人脸色都不好看也没再多说。且不说他本来就对徐时泽的家人没什么好感,这本来也就是一个可能性。
如果给出银行卡的人就有问题,那查到的线索自然一点用也没有。
于云乐皱着眉想了想,转而说起了徐时泽的病情来。
“时泽下一次的发情期应该是在这个月中,既然你们已经做好了标记的准备,那就提前准备好需要的东西,oga发情期要消耗大量的能量,你最好家里面多准备点葡萄糖。关于这点你可以多问问卓承。还有”
“扣扣”两声敲门声响起,于云乐止住话头,走过去开门。
来敲门的是谢南青,他看了一眼屋内,笑道,“打扰你们了吗?”
“没有。”卓承站起来朝他走去,把他半揽在怀里,“就是于云乐在教这个人发情期应该怎么做,没我什么事。”
谢南青推了推他,没把人推开,也由他去了。
他朝陆一淮说道,“小泽刚刚醒了,好像在叫你,快去看看吧。”
陆一淮猛地站起身,朝他道了谢,急匆匆地朝病房走去。
谢南青看着他走远了,没好气地拍了拍卓承的胸口,轻声责怪他,“你干什么呢,那是小泽的男朋友,你干嘛对他这么不假辞色。”
卓承从鼻孔里面哼出一口气来,嘀嘀咕咕小声说着,“他对徐时泽又不好。”
谢南青白了他一眼,“别人的感情,你又知道了。”
卓承不好和自己老婆顶嘴,只好把话咽了回去,和他嘀嘀咕咕地说着小话。
于云乐觉得自己眼睛要被闪瞎了,连忙从两人身边走了。
他去病房转了一圈,发现这边也是卿卿我我的,“啧啧”叹了两声,朝着走廊尽头走去,给久别重逢的小情侣留下一点独处的空间。
徐时泽觉得自己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面他又是被人按在地上拖着走,身后的人不停地打骂他,他无助地抬头求救,但是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他不停地念叨着一个名字,好像这是他沉溺之前唯一的绳索。即使他恍惚地知道那人远在大洋彼岸,跟本赶不回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