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江逾白非常给面地回答道:“没有。”
沈南晏:“……”
那你穿哪门子的病号服。
沈南晏盯着他看了半晌,只见他完手完脚,红光满面,精气十足,确实没有一点病态。
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江逾白也一反常态,没有叽叽歪歪。
陈易非常是时候地打破尴尬:“你们认识?”
沈南晏:“嗯,新同学。”
“啊,同学啊,你好你好,我叫陈易,是沈南晏的发小。”陈易非常热情加自来熟。
江逾白也非常热情地打招呼:“你好你好,我是江逾白,沈南晏同学。”
刚好这时电梯开门,江逾白走出电梯,沈南晏紧随其后。
突然电梯外响起一道非常大声的关切声:“白哥你醒了?有没有事,我和陈盛正打算上楼看你呢。”
江逾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吓一大跳,一个不留神往后退了半步,不偏不倚正好撞上沈南晏。
好在沈南晏反应快,伸手扶了一把。
江逾白大概刚从温度很低的空调房里出来,沈南晏手指触及他手上肌肤的时候,传来一股淡淡的凉意,像是冬月的冰雪,酥酥麻麻地顺着手指蔓延。
明明是很舒服的触感,却莫名激得沈南晏迅速收回了手,洋装无事发生。
江逾白简单说了句“谢谢”,没有注意这个细节,满心只想着路右旗这人大惊小怪。
他语气里满是嫌弃:“去去去,大呼小叫啥呢,有什么好看的。”
路右旗强迫他转了两圈,拍拍他的手臂又踢踢他的小腿,没见他表现出什么不适,只是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些。
路右旗万分焦急地赶来,这会儿见了活的江逾白,还是将信将疑:“真没事?”
江逾白使劲掐了他手臂一把:“我好的很,滚。”
还能骂人,看来精神状态不错。
路右旗这下相信他白哥没事了。
“我心急如焚地跑来看你,结果你就穿着一身病号服来跟我说你没事?”
江逾白睨他一眼:“怎么,你还挺希望我有点什么事?”
路右旗耸耸肩,不置可否。
他还打算说点什么,却听见了陈盛跟人打招呼的声音。
“沈南晏,你也在啊。”
沈南晏转头看他:“嗯,家人病了,来看看。”